說實話我認不出來了,頭暈噁心想吐,看人都是重影兒。
我就任由溫溫給我隨便穿了衣服,然後裹得嚴嚴實實好像是北極熊,攙著我就出去了。
我的手機在口袋裡一直響,溫溫就幫我接通了:“……嗯,現在去校醫院,你要是沒事兒就來吧。”
結束通話電話,我問溫溫:“誰啊?”
我問的話氣若游絲,被風一吹就吹散了,貌似溫溫沒有聽見,也就沒有回答。
到了校醫院,醫生直接給我開了藥輸液。
說實話,我對校醫院其實是不放心的,不過這種感冒發燒頭疼的小病,是個醫生都能治了。
我輸了液,繼續昏昏沉沉。
昏昏沉沉就聽見溫溫的聲音:“那我先走了,你看好了輸完這一瓶去叫隔壁醫生,還有一瓶消炎的。”
“嗯,謝謝你照顧桑桑”
這個聲音很好聽,好聽到我特別想用手去抓住這一抹聲音,不讓他飄走。
溫溫頓了頓才說:“客氣了。”
這個聲音說:“那好,不客氣。”
我微微抬了一下眼皮,透過窗外些許亮光,正好看見穿著紅色大衣的溫溫走出去,而身邊的這個男人,身形頎長,黑色的大衣熨帖襯出膚色很亮。
然後我就又睡了。
等再醒來,窗外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屋裡的燈是暗的,只留著一盞檯燈,桌前坐著一個人影,正在撐著手臂打盹兒,就好像是回到了高中的課堂上,上課睡覺怕老師發現,就撐著手臂一下一下釣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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