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反正已經這樣了,見了問了又能質問什麼,抓起來就行了,要是殺人打人不犯法我早就操著刀上去了。”
虞澤端勾起我的下巴就是一記長吻:“桑桑我越來越喜歡你的性格了。”
他吻的我有點發昏,懵懂地問了一句:“我什麼性格我怎麼都不知道。”
他低頭啵兒了一下我的眼瞼:“就是這種,傻乎乎的。”
我撇了撇嘴:“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虞澤端哈哈大笑:“這一句話把你也圈裡面了。”
後來虞澤端跟我說,早就找人把那個肇事的司機打了一頓了,卸了他一條胳膊。
我當時聽了挺驚訝的,就問虞澤端,你這都是哪兒認識的人?黑道上的吧。
虞澤端桃花眼上挑,說,是啊,人緣好沒辦法。
這個年,我爸雖然說才清醒過來,還需要每天打點滴量體溫換藥,但是卻要堅持回去,他說:“在醫院裡冷冰冰的想什麼樣子,哪有一點年味兒。”
我家裡人全都不同意,就連醫生也覺得不妥當,就算是過年,在醫院裡好歹有值班的醫生護士,更保險一些。
但我爸非要不聽勸,說:“家裡備上氧氣瓶不就行了,我就得回去,哪怕這是我最後一個年了,也得回、家、過!”
回……家……過……回家過……
我爸從一開始就是這種倔脾氣,我媽當時就急紅了眼。
但是在這個時候,虞澤端卻附和我爸:“是啊,年就要回家過,伯伯我去找個輪椅,推著您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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