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哲將錢昇帶到吸菸室，遞給他一支菸，自己也點了一支。

“你剛才應該有話說吧？”

“哪有？”錢昇擺手。

“別騙我……”袁哲搖動手指，“我的眼睛又不是擺設。”

“你能不告訴佟總嗎？”錢昇嘆了口氣。

“和他有關？”袁哲驚訝道。

錢昇沒有說話。

“佟總之前做了什麼事？”袁哲揉著額頭，“你說吧，我保證不會說。”

“佟總走錯一步……你猜國內現在最好的漫畫家是誰？”

“誰？不是王雲澤？”

“別開玩笑……你應該知道，是沈老師。這不僅從國內市場來說，在11區也是。當初，佟總給沈老師單頁一萬，不是明擺著看不起沈老師嗎？”

袁哲嘖了一聲，猛吸了一口。

“挖人是要溢價的。王老師一頁兩萬五，其他方面的收益依然有分成，但是，到沈老師這兒，就變得這麼小氣，要知道段評老師也是單頁一萬二呢……如果我是沈老師，我也不會答應。說到底，佟總還是欺負沈老師年紀小罷了。”錢昇鬱悶道。

袁哲“哎呦”一聲，他之前真不知道這件事。

這麼看來，佟裕的失誤還真不小。

“佟總是對漫畫圈比較熟悉，但說到底，並不是圈外人，也不怪他。”

“還有，佟總又找了一次沈昕，想談《Y’s》的電子版權，結果，合同沒敲好，也不提電子版權的分成，也告吹了。佟總找了沈老師兩次，一次沒談成。”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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