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晨笑著取出一根香菸遞了過去，“真TMD的受不了，我的眼睛都快看瞎了。”方斌接過香菸之後並沒有立刻點火，而是很及時地說道：“做財務都是這樣，看著那麼多的錢都是別人的，和自己半毛錢關係都沒有，這種心境其實沒幾個人能真的瞭解。”

路晨幫方斌點上了火，然後問道：“對了，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方先生你是在哪家公司工作？”

日期：2014-12-03 20:11:42

方斌吸了一口七星香菸然後慢悠悠地說道：“我現在一家美資資產管理公司擔任專案經理，主要是幫助那些上市公司處理不良資產。你也知道的，哪家公司沒點不良資產包？要不是我們這些人幫忙，他們就等著喝西北風吧！”

路晨笑了笑沒有說話，方斌隨後說道：“張賀暴斃的訊息你聽說了沒？我聽千璽集團內部傳的是神乎其神的，說什麼都有。”

路晨眉毛一挑說道：“哦，是嗎？我聽說是聽說了，但是關於這些公司的內部傳聞我倒還真的沒有留心過。他們都說些什麼？給我也透露一點唄！”

日期：2014-12-03 20:12:13

方斌邊笑邊複述了一邊那些八卦，同時他的雙眼一定有意無意地盯著路晨的面孔，目的就是試圖發現一些不易被覺察的蛛絲馬跡。路晨聽方斌說話的時候，眼睛始終看著樓梯氣窗的外面，直到方斌最後一個字出口他才慢慢地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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