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苗族漢子到底要耍什麼貓膩,但指定不是啥好事,我也懷疑自己毒血怎麼沒發威,把這黑蟲弄死。
我雙手都被綁著,沒啥作為,而且自己又不是肌肉男,沒法讓胸肌抖動,只能儘量扭了扭身子,想讓黑蟲落下來。
但我的辦法沒奏效,這時候另一個苗族漢子過來了,他手裡拿了一個酒囊,擰開後,先給鐵驢和寅寅灌酒。
我隔遠看著,這漢子真狠,就說灌鐵驢吧,少說灌了一斤多,最後鐵驢昏迷中都開始臉帶傻笑了,這是喝成酒蒙子的節奏。
寅寅是女子,沒像鐵驢這麼失態,不過臉頰也紅的厲害,等輪到我時,我以為自己得把酒囊裡剩下的酒包圓了呢。
但苗族漢子有另一套拿捏的標準,他留心觀察著我胸口的黑蟲,當灌到一定量時,黑蟲難受的扭動身子。
他把酒囊拿回來,不給我們灌酒了。
這麼一來,我也迷迷糊糊的,看老毒三人,隱隱都重影了。老毒起身,和兩個苗族漢子一起,一人背一個,把我們仨都扛走了。我們出了小屋,我懵懵的看到,這裡竟是一處小懸崖。
懸崖沒多高,下面是一個很大的水塘,估計養著魚或者蝦之類的,在懸崖邊上還停著一輛轎車。
他們仨依舊把我們都塞到轎車裡,我被老毒挺“重視”,還當了一把司機。
但我哪會開車?摸著方向盤,要不是使勁晃腦袋,這一刻真就得臉貼方向盤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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