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這絕不會是鐵驢和老貓,極有可能是莽人。
我腰間還帶著手槍呢,這時把它拿出來,我想的是,莽人要想害我,我保準先發制人,把他像打鳥一樣打下來的。
但他很聰明,壓根不露頭,這麼又過了一小會兒,我忍不住喂了一聲。
他沒回復,卻有動作了。
我不知道他具體做了啥,反正好一大股水從裂縫處往下流,還正都落在我腦頂上。
這水溫度極低,我估計就是零度的冰水。這什麼感覺,被它一淋,我整個身子直哆嗦,心裡也變得拔涼拔涼的。
我根本受不了這種痛,也不想在幾個尖頭木樁中躲著了。我掙扎著已有凍僵趨勢的身體,想爬上去。
但上面那人非常狠,又潑下來一大股水。這次水更絕,裡面帶著冰渣子。
我實在受不了了,尤其大腦被淋得都開始抽搐了,我眼一翻,抱著一個木樁子昏迷。當然了,我也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昏前讓腦門貼著木樁子的莖部,防止腦袋被戳傷。
等再次有意識時,我覺得腿特別疼。那一股一股的疼勁兒直往心頭裡鑽。
我心說這是咋了,也急忙睜眼看了看。
我被綁在一個十字形的木樁子上,腰被捆著繩子,所以能站住。而在我腳邊,蹲著一名男子,他個頭不是很高,因為蹲下來後顯得很小。
他手裡拿著一把帶血的刀和一個小木瓢,我腳背被割破了,血正迅速往外留著。他用木瓢接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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