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要船槳了,心說保命要緊,這就要往後縮身子,把船槳丟掉。
姜紹炎急了,湊過來把我手摁住了,還打手勢,讓鐵驢一起來,我們仨各出一隻手,一起提著船槳。
姜紹炎和鐵驢的力道都很大,而且還有老貓在旁邊打下手,我以為姜紹炎是想我們仨合力把船槳拽起來呢,要是順帶也把什麼東西弄出海面了,老貓正好能從旁補刀。
我就使勁往上發力,姜紹炎留意到我手勁的變化,他噓了一聲,悄聲說,“只提著槳,維持目前的狀態就行。”
隨後他看了看老貓。這哥倆又用眼神交流了。
老貓能懂姜紹炎的意思,他把左胳膊伸出來,用刀在手腕上劃了一下。
他下刀掌握分寸,這一刀並沒割破動脈,卻也一時間讓傷口不住往外流血。
他這隻胳膊就舉在船外,對著光環上方的海面。我看的好奇,腦子裡冒出一個詞來,血祭。
我也不太懂這裡面的說道。尤其實際並不僅如此,老貓還用刀在姜紹炎和鐵驢的手腕上各劃了一下。
他倆一手握槳,一手伸向海面,讓自身鮮血毫無顧忌的往下流。
我本來沒伸手的意思,就眼巴巴看著。姜紹炎品著海里的變化,發現那光環一直不消失,甚至拽船槳的力道也沒絲毫的減弱。
姜紹炎又把目光放到我身上,說借我血一用。
雖然從小到大我都很反感放血,尤其義務獻血啥的,我也是能不去就不去。但這次肯定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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