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的，紹譽由曹管家帶著去拿摘花的工具來，莫徵衍則是站在庭院裡，他看著她道，“走這麼急做什麼。”

“我只是好奇來看看，看過了，當然要走。”宋七月回道。

“我考慮過了。”莫徵衍凝望著她，卻是低聲道。

宋七月沉默著，他又是道，“是該種一些帶刺的玫瑰爬牆植物，看上去不錯。”

那時候她說了什麼？

你說種什麼？

在他這麼問了後，她笑說：薔薇吧！帶刺的玫瑰爬牆植物！挺不錯的哈哈哈！還會出牆！

花團簇擁裡邊，那花香似要醉人讓人昏迷了神智，又聽見他問道，“現在還單調麼？”

他的話語總是要挑起過去，讓她一遍一遍去回憶，現在又算是什麼。那靜止的心湖，終於有一絲浮動來。也不知因為什麼，只覺得那香氣太過濃烈，所以會讓她煩悶來。

宋七月站在這庭院裡，她瞧向他，“這裡是你的公館，單不單調都該由你說了算。”

“我倒是覺得不單調了。”莫徵衍應聲，“只是，這個建議可是你提出的。”

“是我提的。”宋七月道，“不過沒人讓你照辦，而且那只是我開玩笑，玩笑而已，說過就算了。”

“玩笑。”莫徵衍微笑。聲音幽幽，那眸光更是悠遠了。“但是我卻當了真。”

那當真的玩笑，他訴說著，時間靜止，宋七月聽過她一笑，女聲一冷，冷淡回道，“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此時，紹譽已經拿了工具而出，曹管家陪伴著，“先生，手套和圍布都拿來了。還有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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