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是死也不會找我幫你。”莫徵衍終於開了口，溫聲一句。

“哈！為什麼會這樣以為？”宋七月笑了，“這次你好歹也是當事人之一，我不找你，我能找誰？”

莫徵衍沉默，好似是預設。

“你現在是不是又在想，我是不是一開始就打算利用你了？”宋七月問道。

莫徵衍瞧著她，他淡淡道，“你又要怎麼自圓其說？”

“我又沒說謊，為什麼要去圓謊？”宋七月瞥他一眼，她緩緩開口。

“昨天晚上在康家，我本來只是想你帶我一程，所以問你要不要一起走。”

“康子文開車來接我，我又沒車回去，沒有辦法。”

“但是我還真是沒有算到，他會追出來，更算不到，他會在我們就要走的時候追到。”

宋七月嘆息，“我沒有那麼神，不是神仙。”

“就當是偶然，那麼後來呢。”莫徵衍眼中漠漠。

“後來，”宋七月微笑，“後來正好我在，你在，他也在，那就這樣吧。”

莫徵衍望著前方，想起昨夜，她那麼輕飄的道出她和他的關係。

曾經是他的地下情人。

她毫不顧忌，如此不在意。

她這樣輕賤自己，只為讓一個康子文對她死心。

這麼一想，莫徵衍眼眸一凝。

說不出哪裡不舒服，就是胸口一悶。

“至於你昨天說我利用你，如果你非要這樣認為，那我也沒辦法。不過，也可以算是。”

“但是我覺得，我只是實話實說。”

宋七月很是中肯的分析，“因為事實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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