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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變天,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聞家當年的風光和如今以摧枯拉朽之勢倒臺,不過是權力之爭的成王敗寇。

若聞三爺還在,或許還有辦法可想,不至於輸得如此一敗塗地。可惜,這位呼風喚雨的聞家家主,在聞家最艱難地時刻被囚禁於暗無天日的地下室中,體會著葉雲墨曾經歷過的與世隔絕。

自被關進來之後,聞三爺就再沒見過葉雲墨。

葉弈棋鎖了他幾日,便解開了他雙手和右腿的鐵鏈,只剩下左腿還拴著,但已經可以將活動範圍輻射到整間屋子。吃食衣物每日都會按時送來,若拋開那令人窒息的孤獨,與正常生活別無二致。

可人生中最致命的無聊,莫不過孤獨。

他在花灑下閤眼靜坐,一衝就是個把鐘頭。水流冰冷,他無悲無喜,像個苦修的僧人。

然後穿著浴袍做俯臥撐,一做就是二三百個。出了滿身的汗,擰開龍頭,繼續沖水。

半個月後,也許是覺得這樣浪費寶貴的水資源太可恥,也許是怕他做俯臥撐做瘋了,聞三爺每天被允許看一個小時的電視。大部分時候是電影,只放一個小時,從來看不到結局。再不然就是些農業科教紀錄片,教人怎麼養豬栽樹。甚至有一次竟然放了部GV,結實健壯的體育老師被幾個學生囚禁凌辱。聞三爺哭笑不得,知道這是葉弈棋整治他的惡作劇,乾脆來者不拒,對著螢幕上赤條條糾纏的身軀和誇張的呻吟,大大方方地自瀆起來。

喘息急促,粗硬的性`器即將射`精的瞬間,電視螢幕一下子黑了。

聞三爺甚至能想象到葉弈棋氣急敗壞的臉色,在黑暗中放聲大笑。

自那以後,GV便再也沒有出現過,電影更消失無蹤,全部換成了母豬的產後護理。

就在聞三爺對仔豬幾小時內吃母乳,母豬產後幾天喂多少千克飼料倒背如流的時候,他終於又見到了葉雲墨。

聞三爺剛做完一輪俯臥撐,衝過澡,頭髮還滴著水。看到開門的人是葉雲墨,怔了一下,笑著說:“我猜,你帶來的不會是什麼好訊息。”

葉雲墨說:“看起來,你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

“從我決定來救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做好了這樣的準備。”聞三爺自嘲道:“人都說,愛江山更愛美人。至少那些昏君還佔了一頭。可我是輸了美人,又輸了江山,到頭來什麼都沒得到。”

葉雲墨說:“為了我,放棄整個聞家,值得嗎?”

聞三爺恍然想起,自己也曾問過葉雲墨同樣的問題。

那是葉弈棋逃跑不久,他問受盡折磨的葉雲墨:為了小棋,值得嗎?

而他現在才理解,葉雲墨當時那句拼盡力氣的“值得”是何等含義。

只是因為有一個人,比什麼都重要。

沒有男人不愛權力。尤其是身為聞家的男人,一生榮光都與這個姓氏拴在一起。他掌權這十幾年,過得也算是恣意妄為隨心所欲,儘可能對得起自己了。

可從來沒有絕對的權力,就像沒有絕對的自由。

生於聞家,成就了他也束縛了他。再恣意妄為隨心所欲,骨子裡還是被這個姓氏掣肘。這些年得已的不得已的,所思所行,只要是為了聞家,沒有想不想,只有該不該。

就像當年的姚曼筠的死,聞季遠的傷。

以及違背心意,娶了個女人的自己。

他得到的,欠下的,遭遇的,兜兜轉轉,不過都是因為他是聞家的三爺。

因為他是聞三爺,他得到了葉家兄弟,欠了他們一生的自由,最終遭遇了情愛的囚禁。

這一個月,他在日復一日的苦思冥想中,終於明白,盛極必衰物極必反,從來都是歷史的必然。

所謂不破不立。聞家如此,感情亦如此。

所以他也鄭重其事的說:值得。

“玩得起就輸得起。我不後悔今天的選擇,哪怕為此付出性命。”

葉雲墨無奈地嘆息:“你真狂妄。”又狂妄,又執著。

聞三爺笑道:“你早該知道的不是嗎寶貝兒?你為了小棋狠得下手豁得出命,我是認準的事兒從不糾結。所以說,從這點上看,我們都是一樣的人。”

內心越是強大而無情的人,一旦動了感情便更加盲目而狠絕,哪怕下手的物件是自己。

葉雲墨無言地立在那兒,許久之後,似乎下了某種決心,把手裡的鑰匙扔給了聞三爺,又遞給他一套衣服。

“出了地下室往左轉,別墅後身有個小門,我已經幫你打開了。監控也關了。只要你走到盤山公路上,就會有人來接應你。”

“有人接應?”聞三爺神色古怪地看著他。葉雲墨別過頭:“我聯絡了季遠。”

在這個時候,唯一能相信求助的人,也只有聞季遠了。

聞三爺擺弄著鑰匙,笑著看葉雲墨:“看來,這個賭局,我尚有一線生機。”

“你的生機就是趕快走,走得遠遠的。”葉雲墨說:“這輩子都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聞三爺打開了鎖他一個月的腳銬,鬆了鬆腳踝,抬眼問他:“你來救我,小棋知道嗎?”

葉雲墨神色複雜:“他睡了。”

他在葉弈棋的水裡放了些安眠藥。等他睡熟,在心裡說句抱歉,悄然起身。

“為什麼救我?”聞三爺問他。

葉雲墨靜默許久才說:

“至少在我這兒,你罪不致死。”

聞三爺看著他,突然竄過去,兩手鉗住他手腕,按在牆上,低頭吻住他的嘴。

葉雲墨短促地低喘被封住,舌尖被迫與他糾纏翻攪。

聞三爺兇狠地吻他,膝蓋頂開他的雙腿,隔著衣物在性`器上磨蹭。

葉雲墨瞅準空當,狠狠咬了他一口。聞三爺混不在意,繼續加深這個血腥味兒的吻。

吻了個過癮,聞三爺才鬆口,將葉雲墨轉了過去,汗溼的胸膛壓著他的後背,嘴唇貼著他耳邊,低聲說:“我鬆手了,你別掙扎,好嗎?”

他並不指望得到葉雲墨的迴應,自顧自地繞到身前去解他褲帶。

“時間緊迫,寶貝忍著點兒。”

聞三爺手指伸進他嘴裡攪弄片刻,藉著他的唾液,在肛口草草潤滑擴張了幾下,火熱粗硬的兇器便捅了進去。

幹,澀,疼。

葉雲墨弓著腰,手撐在牆壁上,承受著猛烈的撞擊。

聞三爺粗糙的手掌從葉雲墨的陰`莖順著小腹向上,一路摸到胸前,在乳`頭上揉`捏,拉扯乳釘:“都已經逃了,還沒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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