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回到花圃的時候,我是以一個無家可歸的身份出現的,我把自己包裝成一個落魄的流浪者,陳蒙當然不相信我。我在花圃外面呆了三天,直到第四天,陳延和才終於同意我當花圃的小工。後來陳蒙回憶起那三天對我說:
“你們有錢人家的孩子是不是真的那麼無聊?”
對於她的話,我只是笑笑。
從某個意義上來說,她說對了,我的確是無聊。從從母親肚子裡面出來,我命運似乎已經註定,不會缺吃,不會缺穿,永遠有人叫你少爺,永遠有人供你差遣,還永遠有個光鮮的位置等你去座。很多同學都會說我長大了要幹什麼,幹什麼,但我卻說不出來,求學之路對於我來說,只是一個過程。
對於一個在城市長大的男生來說,鄉村是一塊未知的領地,擁有無數的遐想,我幹著拈花惹草的事情,感知到的是一分耕耘一分收穫。
我似乎是找了存在的證據。
陳蒙一開始對我近乎是敵對關係,她給我取了個外號“鬼子”,我怎麼都想不通為什麼叫要我“鬼子”,身高七尺,相貌堂堂,即使不是帥得掉渣,但也算“酷歌”一枚,後來,我無數次的反對均歸於無效,陳蒙依然叫我“鬼子”,也許在她的眼中,我就是電視裡那躬著腰進村的鬼子。
花圃的工作量大,卻很純粹,我起初乾的活主要是翻地、澆水這些粗活,從小到大我沒有幹過體力活,在花圃工作的前一個月,我手和肩膀幾乎不能見人,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一邊數著繭子一邊幻想著和陳蒙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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