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曼的質問，他答不上來，他為什麼找得她，或許是因為遊戲世界裡那個叫天涯的女孩，可現實跟虛擬的世界卻是那麼的不一樣。

“她有什麼好的，一個動不動犯傻，膽小怯懦還無知的女人，我到那點不如她！”

“夠了，孫曼！”

電話那頭的直冷笑，“怎麼，我這樣說你心疼了嗎？沙歌，你死心吧，蘇青璃她親口跟我說的，她不愛你！永遠也不可能愛你，她愛張承意，這是你對她多好都無法改變的事實，你於她不過是一個寂寞時的玩伴，就象我對你的意義一樣的。”

沙歌覺得自己心象是被誰捏在手心裡又攥成了一團，隔著玻璃看過去，是蘇青璃明媚如初的笑臉，她跟周雨正湊在一起選設計底圖。

是這樣嗎，蘇青璃，我對你來說只是這樣而已嗎？

耳邊是孫曼低低的抽泣的聲音，“可是沙歌我不在乎你心裡有誰，我們可以一起離開這裡，跟你一起回你的家鄉去，總部不是有更好的機會在等著你嗎，為了一個不可能的蘇青璃放棄更好的前程，你到那裡我會跟到那裡，可是蘇青璃不一樣，她不會為了你離開青川的。”

再多的安慰也沒有用，還不如痛快點，“你死心吧，我們結束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掛的電話，說不內疚是假的。

上午事多忙的晚了些，出來去辦公室找蘇青璃，想著中午吃飯能聊聊，已經不見她的影子。

去樓下員工餐廳找了一圈也不見她的影子，周雨也不在，他想著大概兩人又趁午休時間在附近逛街去了，也沒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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