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握住他的雙手,著急地說道:“不、你不要這樣想,這是沒辦法的,就算要追究責任也是你的父皇和兄長,他們才有責任,你哪裡談得上呢?”
“怎麼會沒有?一樣的,都是一樣的!”他露出悲聲,周身籠罩著一層悲哀:“我身為人子,卻坐視自己的父親被人俘虜,身為兄弟,眼睜睜看著兄長深陷泥沼,身為兄長,看著自己的妹妹們被人侮辱玩弄,身為人夫……”
“夠了,不要說了!”我立即衝過去捂住了他的嘴巴,眼淚也不禁流了出來。我嘶聲說道:“你不要說了,這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
我抱著他,難過地真想告訴他。這些都是歷史註定的軌跡,是無法改變的殘忍。可是我終究無法說出口,讓一個人絕望總比讓一個人抱有希望的好。如果徽宗欽宗知道自己在有生之年都無法回國,說不定會衝動地結束自己的生命!
我回到宗弼的營帳,遠遠就看到大帳裡出來一個人,看著很眼熟。仔細一看,卻是朵寧柚的侍女。
進去之後,我就看到宗弼坐在自己的褥子上盤腿沉思。看到我進來,他只是抬了下眼睛,就又垂下去想著自己的心事。
這時,大夫端著一碗藥走進來,對宗弼說道:“四太子,藥已經熬好了!”
宗弼對著蔡氏示意,讓她把藥拿進去給喬貴妃。
蔡氏猶疑了一下,接過大夫手中的藥碗,硬著頭皮拿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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