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姬很快過來接我,直接把我往機場送,還問我怎麼回事。
我說心裡不舒服,我要去散散步,順便吃幾坨切糕壓壓驚。她抿了嘴,不再說話。
還是老樣子,搭飛機去了神靈之地。急急忙忙地趕往若若的村子。
結果天都差不多亮了。我也沒勞煩若若了,直接跑去那山上,但又一次失望,通靈人不在。
我只得勞煩若若,她倒是驚訝:“你咋又來了?真是服了你。”縱他何巴。
我說我出了事兒了,我必須得找通靈人。若若一愣,然後開口:“他已經走了啊,或許去拉薩吧,亦或許到處去遊歷,這次是真走了,我們還送了他呢。”
我大吃一驚。通靈人走了?這次不是朝拜,他是不再回來了?
我急得冒汗,這節骨眼他竟然走了。若若看我著急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他留了一句話,說是你若再來,自己去翻開蒲團吧。”
我心頭驚詫,但也顧不得什麼了,再次跑回山頂小屋,直接翻開了那積了灰塵的蒲團。
卻見蒲團下面有封信,竟是用毛筆寫的。我忙拆開一看,只有寥寥數字:若精亂神散,俗世不可戀。
我懵了,這是幾個意思?腦中急轉,思索了半天才隱約明白。當初他教我坐禪,是說精全不思欲,神全不思睡,現在他是說我這心智亂了?
我沉吟片刻,盤腿坐在蒲團上,一動不動地練習禪功。一切都安然無恙,甚至精神飽滿,但練習久了卻覺得有什麼東西自己無法控制,是那突然領悟的“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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