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就聽到他幽幽的問了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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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去看了場電影，跟所有的男女朋友一樣，一直牽著手，馮妙臉上雖然沒有過多的情緒，但目光總會似有若無的往倆要相握的手上看去，第一次，這麼光明正大的，牽著異性的手，站在這麼多人的場合。

心會加快跳動。

回到小區門口，她跟顧少陽說。

“出去的時候那幾條就是我最低的要求，我們可以淡，但是在遵守我說的那三點，不要限制我的自由，試圖改變我，不允許住在我家裡。”

“好。”

顧少陽點了點頭，手卻拉著她的手，不捨得放開，車鎖也不願意開啟。

“我到了。”

“我知道。”

“……知道你還不放手？”

馮妙有些無語的說了一句。

“我在國外的生活，難道你一點都不想知道嗎？”顧少陽臉沉了一下，倆人見面到現在，她從來不問及他在國外怎麼樣。

“那你說說你在國外是怎麼樣？”

她轉頭看向車窗外，無意之間瞥到那輛政府車時，心猛的一沉，眉頭皺得緊緊的。

“我在國外的時動亂，差一點死了。”

顧少陽說得很輕，很低，透著絲絲驚恐，旁邊的人心思在外，根本沒有注意到，只感覺到氣氛突然之間有些壓抑。

“你剛才說什麼？”

她回頭再次問了一句，顧少陽笑了兩聲，解開車鎖。

“沒事，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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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車上下來，另一邊的人也從車上走了下來，看著年過半百的男人，黑色的發端已經有了部份的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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