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開刀?”我心底一驚,“你的意思是說?……”
周坤深深地吸了口煙,把菸頭掐滅,放進了一邊的菸灰缸裡,“是啊,靈兒恐怕是沒救了……”周坤的話,伴著滿嘴的煙霧吐了出來,親口聽到周坤這樣說,我的身子一顫,感覺像掉進了一個深淵。
“周醫生,市內不行,就送其他地方去啊!”我著急起來,“國內不行,就送國外去啊!如果是錢的話,沒關係,多少都沒關係……”
“林葉……”周坤打斷了我的話,“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靈兒她一直住在美國,也在那邊檢查過了,所有的醫院,都說手術是很危險的,而且成功的機率都不足千分之一啊……”
“千分之一……”我喃喃地重複了一遍,成功的機率不足千分之一……難道,右靈真的沒有救了嗎?
“周醫生……就算是千分之一,我們也要試試啊……”我扯住了衣角,“我不能看靈兒就這樣死去……”
“來不及了。”周坤唉了一聲,“如果早前,還有機會進行手術,現在,已經不適合進行手術了,靈兒她,不願意進行手術,她說她寧願好好地過完人生最後的一段日子……”
我呆住了,已經不能進行手術了……怎麼辦,怎麼辦,我的心亂了,“大黑狗,還有大黑狗,它能幫助右靈嗎!”
想到大黑狗的強大,或許她能夠幫助右靈呢?
“狗?”周坤疑惑了,茫然地盯著我,“一隻狗能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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