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睡的很安詳。
陳子墨忽然想起了在宿主體內時的記憶,好像是蜜月時期,穆澤高曾經有一次喝醉了有感而發同自己的太太講過,他媽媽很早就病逝了。
說的時候雙眼通紅,手將酒杯攥的緊緊的。
“你爸爸呢?”
“他不管我的,在外面打牌,贏了還好,輸了就回來打我。”
“你是靠自己做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不然呢,還能靠誰?”
“好厲害啊。白手起家,掙到了這份家業。”
“厲害?是,從十六歲就開始自己討生活,第一份工作就是騙人。磕磕絆絆的活到了今天,二十多年了,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當初是為了活下去,現在只是想對自己好一點。”
這是為數不多的穆澤高願意敞開心扉和人聊天的一次。
內容也只有這些。
陳子墨突然想起,在穆澤高那個大大的別墅裡,隨便哪個房間的門角都用軟墊包著,家裡連傭人穿的拖鞋都是特製的,走路不能有聲音。那麼大的房子,穆澤高卻不容許一絲噪音存在。
是的,他有高度的神經衰弱,每晚幾乎都無法正常入睡。
任何一丁點兒聲音都會將他從睡夢中喚醒。
哪怕是他們感情最好的初期,穆澤高也常常半夜從噩夢中慘叫一聲,然後大汗淋漓的驚醒坐起。
陳子墨當初曾經心血來潮買過一個風鈴掛在房裡,結果有一次半夜入了風,風鈴輕輕響了幾聲,穆澤高整個人像被電了一樣,從床上彈跳起來,把房裡的所有東西都摔了一遍,然後氣得推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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