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有人跟我搭訕,可能我的長相比較成熟,那些小男生不過來,手掌搭在我肩上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西裝革履的,長相和氣質都很好,但此刻我太憋悶、太需要發洩了,所以我反抓住他的手臂,準備打他一頓。
只是我還沒有出手,就有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兩個男人幫我解決了,隨後那兩個人走到我面前,恭敬地稱呼我“姝怡小姐”,我估摸著這是裴廷清的人,所以即便他走了,還是留人在暗中保護我嗎?
我又想掉淚。
此後的一段時間裡,我幾乎是晚上去酒吧,天亮時再回去我和裴廷清的住所,一個人在大床上睡覺。
我不覺得我消極,反而這種狀態,已經算是最好的了。
夜晚來臨時,我在床上抱著被子,特別想裴廷清,心太痛了,我動過好幾次自殺的念頭,刀片都拿到手裡了,看到無名指上裴廷清戴上的戒指,我又放下刀片,然後還是哭,整日以淚洗面。
直到七月份的某個晚上,方管家在酒吧裡找到我,說霍惠媛回來了,要見我,而約定的地點是在咖啡廳裡,這讓我覺得自己是壞女人,終於裴廷清的母親要見我,跟我談條件了。
我調整了最佳的狀態,在咖啡廳裡見到霍惠媛後,我像以往一樣對她鞠躬,“大伯母。”
霍惠媛外出一段時間後,氣質又變得跟以往一樣,高貴中透著溫柔賢惠,對我的態度也像最初那樣,裴家那邊有方管家幫我應付著,所以這段時間霍惠媛應該不知道我都做了些什麼,有沒有回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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