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接著俯身過來在我耳邊很輕的說了一句英文，我聽懂了。

她說：“顧小姐，你真的曾嘗試觸控他的心麼？”

她加重了那個ever，我心裡被掀起千重浪。

我不停搖頭。

別說觸控他的靈魂了，我連他的心情都摸不透。不想被這種失落的心情統治，也希望能儘快充實自己，重燃的鬥志支撐我問她：“我們來談談今天學什麼吧？”

霄笑起來，也對我搖了搖頭說：“哦，顧小姐，我想今天可以到此結束了，時間並沒有用完，但我不喜歡和一個心情糟糕的女人討論人生最快樂的事情，這節課我只算你半堂，下一次你來的時候若是表現良好，我會將另外半堂課補上。”

霄說罷將我送至門口，依舊微笑，但我其實很想罵她。後來想想，她說的沒錯，我也不是她這裡唯一一個客人，她不可能因為坑錢而送走我。

我還是自己做的不對。

柳程來這邊接的我，我在等他的時間裡坐在一樓大廳思考，回憶我和柳程之間的每一次，好像確實沒有什麼讓我難以忘懷的，我只是覺得既然要做男女朋友了，最親密的莫過於此，就好像沒做過都不好意思說出去一樣。

我不知道這期間柳程是什麼感覺，但我真的沒有特別主動的對他要求過，我一開始告訴自己，因為我傳統，我矜持，所以我不主動。可這一切被霄歸為了我不愛他。

多誇張的結論，我滿腦子都牴觸這個結論，可我又不知道怎麼推翻它，我確實對柳程的身體沒那麼感興趣，對**這件事兒也沒那麼熱衷。他需要的時候，我會很盡力的配合，這就算表愛對他愛意的唯一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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