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兩個月以前。’

董明修一臉瞭然‘張出在去年初的時候就跟我透過電話，沒到十五就來過雲南一次。’

‘你一直沒跟赫奢說?’我問。

董明修看了赫奢一眼‘我聯絡不到他。’

想來也是，赫奢沒有手機，更沒有電腦，想聯絡。。。。只有寫信了。加上他又神出鬼沒的，更是抓不到人影。

董明修說他去過清雨軒，但是沒有看見赫奢人，問店裡的夥計，夥計就說已經好幾天沒見到人影了。董明修等了一段日子，還是沒看見赫奢。又不放心讓別人給帶口信，只好一個人又回到了雲南。

‘張出那個老東西，去年初就找過你？’馬思哲問。

‘嗯。’

‘這事他得計劃了多長時間啊。’我感嘆。

一直安靜開車的赫奢說‘得有小半輩子了。’

‘這麼說你一直都知道？’

‘當然知道，只不過沒想到他會拉馬家下水。’

馬思哲納悶了‘為啥拉上馬家你就坐不住了？’

我感覺也有點奇怪，如果說赫奢一直對張出的所作所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這次為什麼決定撕破臉，難道只是因為張出不小心拉上了馬四野？馬四野跟赫奢有什麼關係，至於他這麼大動干戈。

‘我不想這件事摻和的人太多，因為我無法估計後果。’赫奢盯著遠處，目光深沉的說。

車窗外的樹一排一排的過去，我們一路向著石林出發。馬思哲回頭看了我一眼，想說什麼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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