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一陣惡臭從裡面直衝而來。我捂住口鼻看了裡面一眼,就一眼,看完我就直接扶著門口狂吐。
裡面的房樑上正吊著一個人,面色已經完全發黑,舌頭向外吐出,長長的掛在嘴邊。眼球可能由於繩子的壓迫,已經快要脫出眼眶。最讓人噁心的是他位於腹部的一條傷口,大概從前胸的位置一直劃到了肚臍,裡面的內臟還懸掛在上面,隨著血液的凝固都已經粘成了一塊。地上還有一塊不知道是什麼器官的東西,黑紅色的一坨。
可能是天氣的原因,不算很熱,所以不至於發黴生蛆,但是單是這場景也足夠讓人幾天吃不下去飯。人血的味道和動物血不同,相比臭來說,腥味更重。加上這屋子裡沒有窗戶,這股腥臭加上屋子裡的潮溼沉悶的味道,混合的更加難聞。
視覺衝擊加上味覺衝擊,讓我快要把膽汁吐出來了。
最後吐得只剩酸水,我呸了一下,擦擦嘴站起來,儘量不去看屋子裡的場景。扭著頭問馬思哲。
‘這個,是陳皮匠嗎?’
馬思哲一直很安靜,和我的反應不一樣,只是直勾勾的盯著屋子裡的人。大概過了一會,馬思哲走了進去。我剛要伸手拉他,卻沒來得及,馬思哲已經走了進去。
我小心翼翼往裡面看了一眼,又一陣反胃。只好背過身去跟馬思哲說話。
‘怎麼樣,是不是你說的那個看宅子的陳皮匠啊?’
‘是。’馬思哲小聲的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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