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人這麼評價過我,我也不認為我是一個“不容易快樂”的人,可是當我要反駁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過的真不快樂,有很大一部分時間我都是在想葉秋玲,每天回家看到她的照片還掛在客廳,總是能勾起點點思緒,在葉秋玲離開之後,我就沒吃過紅燒魚這道菜。
老闆娘坐在我對面拿出手機換了一首《濤聲依舊》的老歌,整個酒吧內迴盪起那舊時的旋律,有兩句歌詞讓我心如刀割:無助的我已經疏遠了那份情感,許多年之後才發覺又回到你面前。
就像現在的我,本以為可以淡忘了葉秋玲曾經出現在我的生命中,可是夜深人靜的時候還是會想念。
“這是我最喜歡的一首歌。”老闆娘坐在我對面,拿了一個杯子從我未喝完的瓶子內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今晚算我請客,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白豔玲,應該比你大幾歲吧,叫玲姐,以後每天請你喝一杯咖啡。”
我抬起頭看著白豔玲,她完全不清楚,“玲姐”這個稱呼在我生命中有多麼重的分量,我以為我會憤怒,但是我看到白豔玲那張臉,竟然很安靜的沒有反駁,盯著她看了幾秒鐘,低下頭端起高腳杯,搖晃了兩下,把杯中酒喝下去。
白豔玲像是自言自語道:“這家酒吧以前還是咖啡廳,那是五年前的事了,我和我的男人經常來這裡喝咖啡,他是一個讓人摸不透抓不住的男人,我們認識五年,我找了他五年,他總是突然出現,又會突然消失,三年前他一次離開,至今下落不明,我把這個咖啡店給轉了下來,做起了這間酒吧,等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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