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枝蔓裡的光頭“嗷”的一嗓子,從樹上滾落下去,掉在地上,立馬被同學們圍了起來,拳腳猶如暴風驟雨傾瀉在光頭身上。當我們四人出女生宿舍樓的時候,那個光頭旁邊已經只剩下兩個看守的同學,其他人不知道打到哪裡去了。
光頭非常頑強,被揍了這麼久,居然還沒躺下,而是抱在樹幹上,瑟瑟發抖,皮夾克不知道被誰扒下去順走了,牛仔褲也被割裂了兩個口子!
“找個繩子綁起來,他是這幫光頭的首領。”我對留情女寢的那個東北帥哥說。
帥哥點頭,轉身又進女寢,不多時拎出一根晾衣繩,將光頭首領五花大綁。
戰鬥差不多結束了,戰線拉得太長,一眼望不到頭,我又回了廣播室,宣佈三件事:第一是讓大家把抓到的光頭流氓都集中到校門口,跪在地上示眾;第二是把武器全部集中到一起,等待警方收繳;第三,清點戰損,把傷員及時送醫院治療;第四,高職學院的同學,去後街檢視第一現場的情況,救人要緊!
等都佈置完畢,警茶才姍姍來遲,而且只來了兩臺警車,六個警員。
“幹啥呢?都幹啥呢?把人給我放了!你們這是非法拘禁懂不懂?”一個領頭的警茶下車之後不由分說,上前就推搡一個看押光頭的同學。
我一眼就看明白了,來的是跟光頭黨走得很近的那幫惡勢力警茶!
我把刀交給旁人,走到領頭警茶麵前,踮起腳抽冷子給了他一嘴巴:“放你麻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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