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地回答道。
“我不會和伊麗莎白約會的,媽媽!”斯科皮叫道,赫斯珀在一旁哈哈大笑,德拉科聳聳肩:
“你和斯內普教授真像。”
“我們要搬東西了,爸爸。”赫斯珀說,她和斯科皮、伊麗莎白一起跑來跑去把貓頭鷹們和飛天掃帚先送到車廂裡,戴維和亞倫幫忙搬行李。
“這就是有兩個年長的兒子的好處。”佈雷斯沾沾自喜,“你們怎麼來的?”
“幻影移形。”我說,“盧修斯和納西莎和我們一起,他倆去對角巷溜達了。”
“你真的不考慮買輛車嗎,德拉科?車真的很方便!還是說你們打算每年開學都全家出動?”
“我不會碰任何麻瓜的東西的。”德拉科宣告。
“老古板。”
“那你知道維多利亞的秘密嗎,德拉科?”潘西問,“不知道?那好吧。”
“我看見米里森了!”我說,“你在找什麼呢?”
“他的貓跑掉了,我們正急著找呢。你們先別走,等孩子們上車了我們還能一起喝一杯。”米里森一家快速從我們身邊閃過去找那隻叛逃的貓,米里森的丈夫推著推車一路小跑跟在妻子和兒子身後。
“米里森簡直就是一個逆襲的典範。”潘西說。
我點頭:“附議。”
1998年的霍格沃茨保衛戰結束後,米里森劍走偏鋒選擇去研究麻瓜世界的傳說,她把麻瓜世界的鬼怪傳說和巫師世界的那些神奇生物聯絡在一起,出版了一本又一本相關的幻想小說。最後不管在哪個世界都名利雙收。
而她一直到2004年才結婚,丈夫是一個麻瓜,至於職業則是我們誰也搞不懂的“導演”。在短短几年間米里森經歷了和家族斷絕關係、離經叛道去寫小說、功成名就踏入婚姻殿堂,不管怎麼說,和她的前半生相比,米里森的後半生簡直精彩到讓麗塔都心服口服。
“高爾怎麼還沒來?”
“別擔心,他每次都卡著時間到。”高爾和德拉科一直保持著友誼,在戰爭結束後德拉科總算心甘情願地開始把高爾當成朋友。他的父親作為食死徒被判處阿茲卡班終生□□,但是高爾卻因為在戰爭裡一系列勇敢的表現而受到嘉獎,後來他循規蹈矩地娶了一位巫師妻子,過著平淡快樂的日子。
十九年之後,我們每個人都過得很幸福。
“我覺得時間快到了,你有沒有要叮囑的話,媽媽?”
“在你看來我就那麼嘮叨,斯科皮?你簡直傷透了我的心!”
“你媽上學時候就特別喜歡講大道理,可是她自己從來不照做。”德拉科絲毫不控制音量地說道,“真的,我不騙你,她違反的校規可多了,只不過很少被抓住而已。”
“等你聖誕節回來的時候我給你好好講講你爸爸幹過的蠢事。”我許諾道,“或者你也可以直接去問你外祖父。”
“我不能走到黑魔法防禦術課堂裡去問教授我爸爸年輕時幹過的蠢事!”斯科皮連連搖頭。
“說到這個,你們倆最好都聽話點,否則我就寫信讓他們關你們禁閉。”我警告道——我爸爸堅決不肯繼續當校長,他現在是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比較讓人困惑的一點就是我媽媽在斯拉格霍恩教授退休後接任了魔藥教授一職,據說她在第一堂課上就拿出一瓶迷情劑作為獎勵……戴維和亞倫都說大家一致認為我媽媽是霍格沃茨校史上最酷的魔藥教授。
赫斯珀大聲抗議:“你不能濫用裙帶關係,媽媽!”
“我們當然能。”德拉科插嘴,“而且我們還認識隆巴頓教授呢。”
“並且他們三個都是必修課教授哦。”我提醒道。
“你騙人,媽媽。外祖父什麼時候‘溫柔’過啦?”赫斯珀不高興地咕噥道。
“他真的溫柔過……五秒鐘左右。”
我一度以為我爸爸在經歷過兩次戰爭後會變成一個溫和的人,事實證明我想太多了,他唯一一次態度軟化就是在戰爭結束後我們談心的時候,接著他就恢復了一貫尖酸愛諷刺的樣子。
“記得寫信,一星期至少一封。”德拉科要求。
“不寫也沒關係,我們隨便一打聽就能知道你們的近況。連你們一天喝了幾杯南瓜汁都知道。”
“你快把赫斯珀氣哭了,維奧。”潘西不忍心地提醒道。
“我在訓練她成為一個心智堅強的人,否則怎麼能承受得住我爸爸的冷嘲熱諷。”我揉了揉赫斯珀的頭,“好啦,往樂觀的方面想,起碼你爸爸沒去應聘魔咒課教授,對吧?”
“我們真的是你們親生的?”斯科皮懷疑地問。
“不,你是送的。”德拉科回答道,“2003年的聖誕節,聖芒戈的院長說我跟你媽媽工作特別努力,但是由於那一年效益不好所以發不了獎金,最後沒辦法,我們只能勉強把你帶回了家當作寵物……啊不,孩子。”
“那赫斯珀——”
“哦,我倆一人一個。”
斯科皮露出一種一言難盡的表情:“我已經不是五歲了,爸爸。”
“已經快到十一點了,你們最好趕緊上車。”我看了眼牆壁那裡,“喲,高爾一家來了——”
“媽!”赫斯珀和伊麗莎白玩了一會兒之後又轉回來找我,“我到底是選占卜學呢,還是古代魔文呢?”
“按照我的經驗來說占卜學的作業至少很好糊弄。”我誠實地說,“不過你也可以去試試古代魔文,我上學時候曾經想過要轉課,但是失敗了。”
赫斯珀睜大眼睛:“還能轉課!”
“是的,不過我記得要透過單獨的測驗才行。”我說,“如果你能拿到古代魔文的N.E.W.Ts證書的話,那就太了不起了。”
赫斯珀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她吻了吻我,然後給她爸爸一個匆匆忙忙的擁抱:“那我的另一門課就選保護神奇動物啦?”
“上課的時候記得全副武裝。”德拉科叮囑。赫斯珀笑了笑,和伊麗莎白一起跑上了火車去找戴維和亞倫。
“魁地奇選拔的時候要好好表現。”我對斯科皮說道,“別忘了你的掃帚可是最好的。”
“你要是進不了球隊我們就把你除名——”
“德拉科!”
“開個玩笑。”德拉科趕緊宣告。這時人群紛紛朝同一個方向轉過臉去,我們看見波特一家和韋斯萊一家出現在站臺上。
“爸爸,”斯科皮忽然小聲喊道,“我們家在以前真的都是食死徒嗎?”
德拉科和我對視了一眼。
“怎麼啦?”我問。
斯科皮囁嚅了一會兒:“書上說爺爺、外公和爸爸媽媽都是‘前食死徒’。”
“書上說的是對的,斯科皮。”德拉科嘆了口氣,“在二十年前我們都是食死徒,但是我們並不一直都站在伏地魔那裡。如果你去把那本書看完,斯科皮,你就會發現‘食死徒’指的是那群徹頭徹尾的黑巫師,而‘前食死徒’都是最後迷途知返的英雄。”
“我知道,但是……”
“有人在學校裡因為這個欺負過你和赫斯珀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