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來。”
“你少來那一套!”
金妮韋斯萊突然一揮魔杖,一個蝙蝠精魔咒擊中了我身後的克拉布,他慘叫一聲向後倒在地上,臉上頭上撲滿了蝙蝠。車廂裡的格蘭芬多們哈哈大笑起來。
“阿瓦達索命!”我喊道,綠光擦著韋斯萊的耳朵在車廂上打出了一個窟窿,剩餘的學生爆發出一陣短促的驚叫,有幾個站起身勇敢地面對我。
“她是純血統,你怎麼敢傷害她!你的主子不會原諒你——”
“她是純血叛徒,我的主人只會稱讚我。”我用力一揮魔杖,“昏昏倒地!”隆巴頓被拋起一段距離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德拉科迅速用魔杖指著韋斯萊:“統統石化!”她撲通一聲栽倒在地。我走上前揮揮魔杖,一根繩子綁在了盧娜身上。我抓住她的肩膀,與此同時高爾拽起克拉布退出了車廂。
“別想著和黑魔王作對。”我冷冷地說,然後和德拉科同時幻影移形,離開了特快列車。
“如果波特去找洛夫古德,他會向我們送信。”塞爾溫說——他和特拉弗斯是這次和我一起執行任務的人。
“黑魔王有沒有說怎麼處理那個泥巴種和純血叛徒?”我問。
塞爾溫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霍格沃茨的情況怎麼樣?”特拉弗斯問我。
“就那樣。”我回答,“有幾個棘手的格蘭芬多……但下學期我們會把他們一起解決了的。”
“阿米庫斯和阿萊克託居然忍到了現在,不可思議。”
“我父親認為不宜在這麼早就對那些純血統動手。”我說,“之前魔法部不是有過一次騷亂嗎?”
那次事情我只是聽說,據說波特和他的朋友們混進來魔法部並且打亂了一場血統審訊。爸爸沒有告訴我詳情,德拉科也沒獲得來自他父母的進一步訊息。
“是啊,我們順便找到了鳳凰社的老窩。”
“鳳凰社?”我瞪大了眼睛。
塞爾溫顯得很疑惑:“斯內普沒有告訴你?”
“沒有。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在你說的魔法部騷亂那一天。不過鳳凰社早就從那裡搬走了,也許鄧布利多死後他們就意識到了那裡不安全。”特拉弗斯說,“有機會你應該去參觀一下,原來那裡是布萊克家的老宅,大概是他們家的那個逆子把房子讓出來當總部的……裡面的東西差不多被偷光扔光了,不過依然是一棟豪宅……”
“那麼萊斯特蘭奇夫人和馬爾福夫人不應該有那棟房子的繼承權嗎?”
“是的,但是布萊克在遺囑裡把房子留給了波特。”特拉弗斯的話沒有講完就被窗外的一隻貓頭鷹打斷了,它的臉看上去很扁、很有特色……
“是洛夫古德送的信。我們走。”塞爾溫吩咐道,“用飛天掃帚。”
差不多五分鐘後洛夫古德家出現在我的視線之中。
“活捉波特,剩下的兩個殺了。”塞爾溫最後一次提醒道。
我的腳才剛剛落地,房子就發出一聲恐怖的爆炸聲。滾滾粉塵直衝雲霄,半個房子都坍塌了,塞爾溫和特拉弗斯抽出魔杖撞開門衝進去,我跟在他們身後。
“你最好沒遞假訊息,洛夫古德!”
“不……不……波特……在樓上……”一個頭發上沾著粉塵的人哀求道。
“現在你僅僅是把我們找來這想把我們炸掉!”食死徒怒吼著,又是一陣密集的巨響和西諾費利痛苦的尖叫。
“這裡像是快要塌了,塞爾溫。”特拉弗斯說道,他的聲音在破損的樓梯上回蕩,“樓梯被完全堵塞了。如果想把它弄乾淨的話說不定會先讓房子塌掉。”
“你這滿嘴謊話的傢伙。”塞爾溫衝洛夫古德咆哮道,“你這這一生中從沒見過波特,有嗎?你想把我們引來然後殺了我們,是不是?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要回你女兒了?”
“我發誓……我發誓……波特就在樓上!”
“通通顯形!”我叫道,魔咒告訴我上面的確有什麼東西,“他未必在撒謊,塞爾溫。上面有人。”
“是波特,我告訴過你,是波特!”洛夫古德哭訴道,“請……請……把盧娜還我,只是把盧娜還給我……”
“那丫頭可以給你,洛夫古德,”塞爾溫說,“如果你上樓把哈利波特給我帶下來。但是如果這是個陰謀,如果這是你的小把戲,如果你讓你的幫手等在那伏擊我們,我們會考慮留一小塊你女兒的殘骸給你讓你好好埋葬。”
洛夫古德發出一聲恐懼和絕望的哀號,他奔過去開始清理堵塞樓梯的東西。我緊握魔杖等待著。
漸漸地他已經清出了一條路,就在他即將要完工的時候——“一忘皆空!”
“樓上有人!”塞爾溫叫道。
“粉身碎骨!”我指向天花板,與此同時我辨認出格蘭傑的聲音:
“掘進三尺!”
當磚塊下落時,我看見了波特的面孔。
“阿瓦達索命!”一道綠光從我背後過去。
“小心!”搖搖欲墜的樓房開始坍塌,塞爾溫大叫著往外套。我衝上樓梯把還在發呆的洛夫古德給扯了下來,然後轉身往門外衝去。
“阿瓦達索命!”特拉弗斯尖叫道。
“沒用的,他們一定幻影移形了。”塞爾溫鐵青著臉說,“回馬爾福莊園。”
“他怎麼辦?”我指了指跌坐在草地上的洛夫古德。
“別管他。”塞爾溫冷冷地說。
“這麼說,你們的任務失敗了?”黑魔王問。
“主人,我——”
“是不是?”
塞爾溫擦了擦臉頰上的冷汗:“是……”
“鑽心剜骨!鑽心剜骨!”
塞爾溫爆發出一聲接一聲痛苦的慘叫,我低頭盯著地磚不敢出聲。
“你又做了些什麼呢,特拉弗斯?”黑魔王輕柔地問道。我身旁的特拉弗斯在劇烈顫抖著:“主……主人?”
“回答我的問題。”黑魔王冷冷地命令道。
“我——”特拉弗斯嚥了口唾沫,“我發射了兩道索命咒。”
“但是沒有任何用,是不是?”黑魔王猛地一劈魔杖,“鑽心剜骨!”
我看見自己的汗珠順著頭髮落到了地上。
“我不會懲罰你,維奧萊特。無論如何你依然為我帶來了一個反叛者。”黑魔王輕聲地說,“你們兩個,快滾!”
塞爾溫和特拉弗斯掙扎著站起來鞠了一躬之後跌跌撞撞地推門而出,我緊張地盯著地面,黑魔王問道:
“我聽說了一些有趣的逸聞,維奧萊特,不知道你是否有所耳聞。”
“主人?”
“是有關達芙妮的……有人指控她撒下彌天大謊來編造假身份騙我,這個人說她對我說的一切都是假的。”黑魔王慢吞吞地說,“你聽說了這個訊息嗎?”
“沒有,主人。”我迅速思考著,“我只聽說了一些有關西奧多諾特的母親的事情,那是達芙妮在一次衝突中說出來的。”
“衝突?”
“是的。”我停頓了片刻,“您知道西奧多對阿斯托利亞很痴迷……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