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特、格蘭傑還有韋斯萊其實都有自己的優點,只是他們身上的一些東西與我們所推崇和認同的東西相悖,所以其實在我們看他們不順眼的同時,他們同樣不喜歡我們。”
“暫時忘記這些吧,”潘西看了看時間,“就像我們曾經說過的,梅林偏愛波特。”
“而且波特不是笨蛋傻瓜,他一定也意識到了有人想對他不利。”我說,“德拉科,你覺得內疚只是因為你已經把波特擺到了必死的位置上。但是事實上他很有可能會安然無恙。”
“你們的意思是,我並不是關心波特,只是對他的死亡覺得突然?”德拉科反問,他的眼睛裡有短暫的迷茫。
“你當然關心他,”佈雷斯打趣,“你要是不關心他,那你就真的成了一個麻木不仁的混蛋了。”
“但是突如其來的死亡也是一方面的原因,”我聳了聳肩,“但是不管怎麼說,我不覺得波特會這麼容易就死掉。”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是什麼鬼……但願有人看懂了QAQ
我只是試著把Draco從熊孩子的路線上拽回來而已
第166章 偷聽者
當意識到波特面臨可能會喪命的危險時,就算是向來與之對立的我們也無法對這位身處於危險之中的敵人持著幸災樂禍或置之不理的態度。
我們表達憐憫的方式是對格蘭芬多型度上的軟化。
也許他們意識到了這一點並感到好奇,但無論如何在接下去的的幾個星期內格蘭芬多鐵三角對我們依舊懷有戒心——他們或許認為我們又準備玩什麼新花樣。可是看在梅林的份上!這次我們真的是誠心誠意地同情他!
終於,在我第三次阻止波特把豪豬刺加進坩堝裡後,他忍不住開口了:“你這是做什麼?”
我忽略掉波特眼裡的防備:“哦,阻止你炸了教室?防止格蘭芬多被扣掉五分?”
波特睜大了綠眼睛:“你……嗯,謝謝。”
“不客氣。”我繼續關注著自己的坩堝。相信格蘭芬多固有的好奇心很快就會促使波特主動來詢問為什麼。
果不其然。
“斯內普?”波特猶猶豫豫地開口。
“嗯。”我發出一個單音節表示我在聽。
“最近馬爾福也不太來說什麼了,”他說,“是不是——呃,發生了什麼?”
“沒有,沒有。”我眼觀鼻鼻觀心,“德拉科最近流露出了一些自暴自棄的態度,他認為過去的自己太幼稚了。”
波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
“我們表示同意,此外我們反思了自己,過去我們是對你們有一些過分的言論和行為。”我用談論天氣的口氣說了下去,“不過你也得理解,畢竟我們的一些觀點和立場的確是對立的,所以不管怎麼說,我們決定不再去主動找你們的麻煩了。”
我格外強調了主動兩個字。波特是個明白人,他應該知道我的言下之意。
“其實我們、”他果然結結巴巴地開口了,我相信那多半是激動所致,“羅恩和赫敏——”
“格蘭芬多扣十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波特身邊幾英寸的地方響起,“上課不許交頭接耳,波特!”
唉,打斷的真不是時候,波特差點就要說出點有意義的東西了。
當然,挑起話題的我安然無恙——一方面是因為我是斯萊特林,第二嘛,我和爸爸的冷戰還沒有結束。
爸爸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轉身風一般地離開了,下一個被盯上的當然是可憐的納威·隆巴頓。
“你對於第三項比賽準備的怎麼樣了?”等到爸爸開始嘲諷隆巴頓時,我用很小的聲音問。
“哦……還行吧。”波特不確定地說。
只有勇士才知道比賽的內容是什麼。波特不想說出來,我也無意可以去打探這個。
“祝你好運。”我說,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你在前兩項表現出色。”
魔藥課結束後潘西把我們喊到了一起。
“怎麼啦?”
“我們那天在說斯基特的事情時,有沒有別人聽到?”潘西板著臉說,一邊把我們都拖進了一間空教室。我對著門外施了一個閉耳塞聽咒。
“我想沒有,”佈雷斯說,“禮堂裡那麼吵,想要聽清我們說話聽不容易的。”
“我也覺得。”潘西喃喃自語,在我們的催促下她終於說到了關鍵,“上魔藥課時,我聽見達芙妮在和伯斯德說什麼‘我知道了麗塔的小秘密’,伯斯德回答了什麼我沒有全聽見,只聽見‘麻煩’這個詞。”
“但是達芙妮不可能知道我們在講什麼。當時她明明在和伯斯德說話。”我說。
潘西陷入了冥思苦想:“我不覺得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別人在關注斯基特……你們記得有誰曾經過我們附近嗎?”
“西奧多?他坐在佈雷斯旁邊,可是西奧多和達芙妮不熟啊。”德拉科說到一半,突然微微睜大了眼睛,“你是說——”
“阿斯托利亞?”我懷疑地上揚了音調,“可是西奧多和她最近也沒什麼來往。”
“也許是西奧多想重新討阿斯托利亞的歡心?”佈雷斯試探著說出了一種可能,“然後阿斯托利亞告訴了達芙妮?”
如果是這種可能的話,事情一下子就脈絡清晰了。
“達芙妮就成了阿斯托利亞的槍?這也太……”我難以啟齒地看了看他們三個。
“她們姐妹關係不至於這樣吧?”
潘西臉上則流露出憤恨的神情:“我最恨別人在背後偷聽什麼的了。”她用力地抓起自己的書包,我攔住了她:
“你不可能現在去找阿斯托利亞或者西奧多理論什麼。我們沒有證據,口說無憑。”
“那我們就這麼看著?”她依舊忿忿不平,“西奧多偷聽了也就罷了,他還告訴了別人!虧我還以為他人不錯呢!”
“你可以假設他只是暈了頭。”我勸解道,“英雄難過美人關嘛。”
“斯基特沒那麼容易對付,而且我覺得阿斯托利亞應該不僅僅是想要讓達芙妮怎麼樣。”佈雷斯也這樣勸說,他和德拉科默契地對視一眼,“這個小姑娘沒那麼簡單。”
“我們靜觀其變,總得知道阿斯托利亞到底想幹什麼。”德拉科示意我解除閉耳塞聽咒,“另外,以後我們不能再在禮堂裡說重要的事情了。”
我揮了揮魔杖:“問題是,公共休息室也不見得安全到哪裡去。”
“這種被同學欺騙的感覺可真糟糕。”潘西怒氣未平的嘀咕著。
進入六月,城堡中的氣氛又變得緊張興奮起來。大家都期待著將於放假前一星期準備的三強爭霸賽之決賽。不過除此以外我們還得花時間去完成期末考試。
“好訊息!我們已經大概整理完了大綱。”德拉科在羊皮紙上勾掉已經梳理完了的課目,潘西放鬆地丟掉手裡的羽毛筆,“複製成雙!”他一連唸了三遍咒語,四摞羊皮紙整齊地堆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