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趕我走,你有本事開門吶!】
同事:“斯基特,你可以寫一本關於鄧布利多的書。”
麗塔·斯基特(抓狂):“這年頭讀者也喜歡小鮮肉而不是糟老頭子啊摔!!!”
——她知道GGAD這對官方CP嗎?這對能頭頂青天暢銷十年……
第163章 違法的阿格馬尼斯
第二天我起床時,發現潘西不在宿舍裡。也不在休息室,也不在禮堂。
“我有一種預感,她下午也不會出現。”佈雷斯在吃中飯時預言道。
他說中了。
在消失了整整一天之後,潘西終於出現在了晚餐的長桌邊。她看上去非常疲倦,但也異常興奮。
“你跑到哪裡去了?”
她坐下來,神秘兮兮地拿出一張羊皮紙,眼睛裡帶著一種奇異的神采飛揚:“圖書館!”
佈雷斯險些被湯給嗆死,德拉科懷著報復心用力拍著他的後背。我下意識地抬頭想要尋找克魯姆的身影。潘西態度強硬地把我的頭扭回來:
“和克魯姆沒一個納特的關係!我是去研究了一下麗塔·斯基特此人。”她炫耀般地揮舞著那張羊皮紙。
“你愛上了她?”佈雷斯因為這句話而收穫了潘西的一個白眼。
“你還真準備去把記者作為終身事業了?”我突然有點想請穆迪來看看潘西是不是被施了奪魂咒。
“這不是現在要討論的問題,”潘西做作地咳嗽一聲,模仿著斯基特的語音語調對我們說,“為了不辜負弗立維教授對我的偏愛以及我在魔咒方面驚人的卓越才華——”
“說重點!”我們三個異口同聲地打斷了她的話。
潘西笑了笑,這才拿起那張羊皮紙給我們看:“好吧好吧,我去圖書館查閱了所有和隱形有關的魔咒,結果和昨晚我們討論的一樣——幻身咒。假設是非常高深的幻身咒,或許可以脫離時間的侷限,但是不幸的是,會使用這種幻身咒的人基本上都成了傲羅,斯基特顯然不在其列。”
“可是她也有可能會啊。”德拉科指出一個問題。
“這就涉及到了問題的關鍵。”潘西敲了敲羊皮紙,“我這才得知,自從第一個專案結束後,斯基特就被禁止進入霍格沃茨。可是克魯姆卻是在第二個專案期間對格蘭傑發出去保加利亞的邀請。”
“這也就可以解釋斯基特為什麼總是在霍格莫德遊蕩了。”佈雷斯似乎有些懊悔於自己訊息的延時,“因為她進不來。”
潘西點了點頭:“霍格沃茨不允許使用幻影移形和門鑰匙,除非透過特定的飛路網或者特意解除的一部分限制,任何人都只能從大門走進來。很明顯斯基特不值得花精力為她開闢專屬通道,因此她只能選擇在看守人的注視下走進霍格沃茨。”
“有沒有什麼工具可以幫助她?幫她隱形,或者躲過看守人的追蹤?”佈雷斯問。
德拉科回答:“霍格沃茨的防禦魔咒非常嚴格,目前沒有辦法可以混淆它或是避開它,如果強制闖入,那麼城堡裡將會覺察到這一點。代價太大了,斯基特不可能那麼傻。”
潘西也搖搖頭:“沒有任何可以協助隱形的工具被記錄在案。至於竊聽倒是有一些魔法道具,可是那些都建立在斯基特可以隱形的基礎之上。”她強調道。
“她不可能先給自己施一個幻身咒再走進來,而她本人又不可能走進來。”我說,隨後我迷惑地看了她一眼,“可是你似乎還在死衚衕裡,潘西。”
“理論上是的。不過我隨後藉助我那超級聰明的大腦稍稍一想,就想到了另外兩種方法。”潘西得意地說,“其一,阿格馬尼斯;其二,易容馬格斯。”
“你的思維的確敏捷,潘西。”佈雷斯半真半假地承認。我跟著點了點頭。德拉科則補充了另外一點資訊:
“這兩種馬格斯都需要在魔法部登記。我們只要查一下就可以知道斯基特屬不屬於他們中的一個。”
“我查過了!”潘西把羊皮紙翻了一面,上面列有兩列名單。我們湊過去看了看,那應該就是目前登記在冊的阿格馬尼斯和易容馬尼斯,我看見麥格教授的名字在阿格馬尼斯那一欄——眾所周知,她可以變成一隻貓。
“沒有斯基特!”我吃驚地盯著羊皮紙,無論是阿格馬尼斯還是易容馬尼斯那一欄下都沒有斯基特的名字。
“這隻有一種可能,她是這兩種中的一個,但沒有註冊登記。”佈雷斯反應迅速地說。
“易容馬格斯是天生的,不容易躲過魔法部的視線。所以她是這個的可能性不大。”
“那就是阿格馬尼斯了?”
“那是違法的,”德拉科也被潘西調查出的結果驚呆了,“難怪斯基特這麼猖狂,她認為沒有人可以知道她是怎麼獲得那些資訊的。”
“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我看著潘西收起那些羊皮紙。
“不怎麼辦,”她神情自若地拿了一些食物到自己的盤子裡,“斯基特沒有得罪過我,我會假裝我不知道。”
佈雷斯贊同地點了點頭,德拉科也表示同意。
“而且我們沒有直接的證據。”德拉科如是說。
“你是怎麼想到要調查這個的?僅僅是因為你對記者這個職業感興趣?”我追問。
潘西的臉上不可遏制地泛起了一些紅暈:“嗯……我承認我一開始是想查查斯基特的生平,畢竟她報道了那麼多獨家新聞。但是漸漸地我開始好奇她是如何獲取第一手資料的,最後……”
“你真該去做記者,潘西。”我由衷地感嘆道,“你連斯基特隱藏多年的秘密都能找得到。”
“哦,也許我會考慮的。”潘西聳了聳肩,“不過我會爭取做一個比她有職業道德的記者。”
“我記得明年我們就要進行職業規劃了,是嗎?”德拉科問道。
“我記得是的。”畢竟爸爸今年送給我的聖誕禮物就是這方面的書。
說到他,自從我上次出言不遜之後,我們好像真的很久都沒有說過話了。比較諷刺的一點是,我們都在嘗試假裝對方不存在。我不知道爸爸心裡是否難過,總之我對此並不好受。
我沒有做好道歉的準備,也沒有就此事寫信給我媽媽,我的朋友們都不清楚我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矛盾。我無法去詢問他人的意見——這種問題也很難開口。同樣的,我也不確定這樣的現狀得維持多久。
“維奧?維奧?”潘西連聲喊我的名字。我這才回過神來:
“啊,怎麼了?”
“德拉科在和你說話。”她以譴責的目光看著我,我不由得感到愧疚:
“對不起,剛才我走神了一下。你說什麼來著?”
德拉科看上去並不介意我短暫的魂遊天外,他重複了一遍:“我想問你畢業以後的規劃。”
“我還沒想好。”我承認,“留校任教和聖芒戈都是不錯的選擇。但我媽媽大概會希望我去繼承她的衣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