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長得很快,海格對此頗為高興,他建議我們每隔一天到他的小屋裡去觀察炸尾螺,並記錄下它們不同尋常的行為。
“我不去,”德拉科毫不含糊地說,“我在課堂上就看夠了這些討厭的東西,謝謝。”
海格臉上的微笑隱去了。
“按我說的辦,”他咆哮道,“不然我就學穆迪教授的樣兒……我聽說你變成白鼬還蠻不錯的,馬爾福。”
格蘭芬多的學生們鬨堂大笑,德拉科沒有生氣,他相當鎮定地回答:“那你就要被開除了。”
這回換了斯萊特林的學生們哈哈大笑,而海格則吃了一個悶虧。
“好戲在後面呢。”當我們返回城堡時,潘西高興地說。
“噓!”我示意她小聲點,“畢竟這可是□□訊息。”
“畢竟我們比他們提早一步知道訊息。”德拉科說。
門廳裡貼著一張啟示,通知我們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將於10月30日星期五傍晚六時抵達。下午的課程將提前半小時結束。
等我們慢吞吞地走到門廳時,格蘭芬多的鐵三角剛好看完了啟示。他們正往一條走廊上走,一邊討論著什麼。
“他可不是白痴。你是因為他在魁地奇比賽中打敗了格蘭芬多才不喜歡他的。”格蘭傑激烈地說,“我聽說他是一個很出色的學生——還是級長呢!”
“你是因為他長得帥才喜歡他的!”韋斯萊尖刻地說。
“聽起來你好像覺得級長就已經代表了一切啊,韋斯萊。”潘西神不知鬼不覺地冒出來,剛好擋在他們前面。
“我還記得你在二年級的時候迷戀洛哈特,格蘭傑,”佈雷斯靠在他們後面的一根廊柱上遺憾地說,“你的品位可不怎麼樣啊,是不是?”
“我完全同意你的話,佈雷斯。”德拉科說,“哦,對了,你有一個才畢業的哥哥也是級長,對不對?聽說他現在進入了魔法部工作?嗯?看來他的職位不怎麼高啊,你瞧瞧你連三強爭霸賽的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可見進了魔法部也沒什麼用。”
“閉嘴!馬爾福你這個臭烘烘的小白鼬!”韋斯萊氣紅了臉,叫道。
“總比你吃鼻涕蟲要好!”我走過去和潘西站在一起,“你想不想變成一隻紅毛鼴鼠,韋斯萊?”
我們四個人都有備而來,就算是傻子也看出情況不妙了。
“你們會被關禁閉的!”格蘭傑威脅道。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愛多管閒事,”潘西冷冰冰地回答道,“你們只能啞巴吃黃連。”
“閉耳塞聽。”我揮了揮魔杖,這樣就沒有人能聽到我們的打鬥聲了。
“除你武器!”幾乎在同一時刻,波特用魔杖指著德拉科喊道。但是德拉科早有準備:
“盔甲護身!波特,沒有用。你以為我們是貿然行動嗎?”
“統統石化!”佈雷斯指著波特,懶洋洋地說道。
“再給他來一個雙保險。”德拉科開心地揮了揮魔杖,一根繩子躥出來將波特從頭到腳捆的嚴嚴實實。
“該你了,韋斯萊。”佈雷斯大聲說。
韋斯萊的手猛地舉起魔杖,可是他還沒來得及念出咒語,就被佈雷斯的繳械咒擊中了。韋斯萊的魔杖輕輕落在他身後。德拉科短促地笑了一聲:
“障礙重重!”他說著用魔杖對準了韋斯萊,韋斯萊正掙扎著撲向自己的魔杖,但一轉身就被撞倒在地。
“你這臭烘烘的小——”
“你該洗洗嘴巴了,紅毛鼴鼠。”德拉科不客氣地說,“清理一新!”
韋斯萊的嘴巴里立刻吐出了粉紅色的肥皂泡,他的嘴唇上黏滿了泡沫,弄得他透不過氣來。
“適可而止吧,德拉科,”佈雷斯清脆地笑了一聲,“你喜歡昏迷咒還是鎖腿咒?”
“你可以先選一個,佈雷斯。”德拉科微笑著說。
“腿立僵停死!”
“昏昏倒地!”
韋斯萊不省人事地躺在了地上,他的朋友波特就在他身邊不遠處。
“就剩你一個了,格蘭傑。”潘西輕聲笑了起來,“別擔心,這裡不會有別人來。”
“你在教授面前撒謊,是不是?”我轉頭看著潘西,“是誰攻擊的你和佈雷斯?”
“至少她出了絕大部分力。”潘西指了指一臉警惕的格蘭傑。
“好吧好吧,”我揮了揮魔杖,“看好了——”
一道閃光之後,格蘭傑被倒吊著懸掛在空中,她的魔杖脫手而出。潘西哈哈大笑起來。
“我不想露出你的襯褲,格蘭傑。”我提醒道,“只是讓你體驗一下穆迪教授是怎樣對德拉科的而已。”
又一道閃光之後,格蘭傑重重地落到了地上。
“真遺憾我的變形術還不到家,否則今天你就會變成海狸鼠了。”潘西可惜地說道。格蘭傑憤恨地看著我們,嘴裡吐出一連串怨毒的詞。
“她受的教訓好像還不夠。”德拉科低頭看著地上的格蘭傑。
“好吧,那我們繼續。”我揮了揮魔杖,格蘭傑又被倒掛在了空中,她不得不抓著自己的長袍防止它滑落下來。
“到此為止吧,維奧,讓她體驗一下懸在空中的感覺。”潘西說著,給格蘭傑來了一記鎖舌封喉,“讓她保持安靜,然後我們就可以走了。”
“懸在空中的滋味可不太好,潘西,你真是太壞了。”我笑了起來。解除了設在周圍的閉耳塞聽咒。
“哦,以毒攻毒以暴制暴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也許這一章裡的斯萊特林們有點過分了……
通報一下天哥同人的進度:
【緩慢】
天哥那篇字數會少很多【其實是因為親世代相關資料太少,容易出bug...
我正在一邊寫一邊改,最遲二月初會發上來啦啦啦~
第140章 布斯巴頓與德姆斯特朗
那天晚上,格蘭芬多三人組沒有出現在禮堂的餐桌上。
也就是從那以後,我們和格蘭芬多的關係好像進入了一個冰凍期。我是說,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之間的關係。
簡單地說,就是現在這兩個一貫敵對的學院似乎陷入了短暫的厭倦階段。即使是最容易衝突的保護神奇動物課上,兩個學院之間都沒有人會說一句話。
無論如何這不是一件壞事。如果事已至此格蘭芬多三人組還想著要來報復的話,我只能說他們真是蠢透了。
在接下來的一週內,霍格沃茨的人們似乎只談論一個話題——三強爭霸賽。我留意到城堡里正在進行徹底的打掃。幾幅骯髒的肖像畫被擦洗乾淨了,那些被擦洗的人物對此非常不滿。他們蜷縮在畫框內,悶悶不樂地摸著臉上粉紅色的新肉,像是很疼一樣。
“畫像被擦洗是什麼感覺?”有一天魔法史課結束後,潘西問二樓的一幅畫像。
“就像是有人用粗糙的木板在磨你的臉一樣,小姑娘。”畫中的女巫呲牙咧嘴地說。
“那可真夠嚇人的。”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