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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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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堂裡餘音繞樑,全校的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來,韋斯萊縮在椅子裡,只露出通紅的頭髮和額頭。

“昨晚收到鄧布利多的信,你爸爸羞愧得差點兒死掉。我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沒想到你做出這樣的事,你和哈利差點丟了小命……”

“波特和韋斯萊。”德拉科咕噥了一句,嗡嗡的議論聲從四面八方響起,波特尷尬地盯著他的盤子,假裝什麼也沒聽到。可是幾乎所有人都向格蘭芬多那裡投去目光,每個人都想看看闖了大禍的救世主。

“……太氣人了,你爸爸在單位將受到審查,這都是你的錯。你要是再不循規蹈矩,我們馬上就把你領回來!”

紅信封已經掉到地上燃燒了起來,可是耳邊還是有嗡嗡的回聲。波特和韋斯萊已經僵在了座位上,院長們開始走下來分發課程表,有幾個人輕輕笑了笑,這似乎緩和了氣氛,禮堂裡漸漸又響起了說話聲。

“德拉科,韋斯萊會因此記恨你嗎?”我想起盧修斯叔叔和韋斯萊先生的過節,決定提醒德拉科一句。

“他有理由來記恨我嗎?”德拉科不以為然地說,“他闖了禍,結果他爸爸違規的事情被部裡知道了。韋斯萊現在只好祈求他的老爸不要丟掉工作,否則他們一家只能去喝西北風了。”

佈雷斯輕輕笑了笑,轉移了話題:“今天有什麼新聞嗎?”

潘西合上《預言家日報》,把它丟到桌上:“沒有。”

這時,魁地奇球隊隊長馬庫斯·弗林特向我們走來:“馬爾福、扎比尼、斯內普,我看見你們的申請單了,這週三下午是我們院隊選拔賽的時間,不要遲到。你們可以用自己的飛天掃帚,也可以借別人的或者用學校提供的——我不建議這麼做,”他聳了聳肩,“那會拉低你的水平。”

我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弗林特左右看了看,彎腰對我們小聲說:

“我們去年被格蘭芬多打敗了——我分析了一下原因,希望能換掉一部分球員。所以,請發揮出你們最高的水平。”

德拉科點了點頭:“我們當然會那麼做。”

“去年特倫斯·希金斯完全沒有注意到金色飛賊就在他身邊,弗林特對此很生氣。”德拉科低聲傳遞著內部情報,“所以……”他意味深長地與我們交換了一個眼神,大家都心知肚明。

這時,父親把課表發到了我的手中。第一節是草藥課,和格蘭芬多一起上。

我、潘西、德拉科和佈雷斯一起走出了城堡,靠近溫室的時候,我們看見斯普勞特教授大步從草坪上走來,身邊跟著吉德羅·洛哈特,他穿著飄逸的青綠色長袍,閃光的金髮上端端正正地戴著一頂青綠色帶金邊的禮帽。

“哦,你們好!”他春風滿面地喊道,“剛才給斯普勞特教授示範了一下怎樣給打人柳療傷!但我不希望你們以為我在草藥學方面比她在行!我只不過在旅行中碰巧見過幾棵這種奇異的植物……”

幾個斯萊特林學生不加掩飾地露出了嫌惡的表情,格蘭芬多的幾個男孩直接偷偷笑了出聲。

“今天到第三溫室!”斯普勞特教授說,他明顯地面帶慍色,一反往常愉快的風度。

“看來斯普勞特教授和洛哈特相處不太愉快啊。”潘西對我咬耳朵。

“沒錯,可是你注意到沒有,好像有很多女孩子非常喜歡洛哈特。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都有。”我隨著人流朝第三溫室走去,潘西竊笑了起來:

“誰讓他長著金髮藍眼呢,或者說霍格沃茨迷人的男孩太少了?”

“啊……看!”

溫室門開啟的時候,一股超市的泥土和肥料的氣息夾雜著濃郁的花香傳了出來。那些花有雨傘那麼大,從天花板上垂掛下來。學生們很激動地小聲議論著,這是我們第一次來第三溫室。

“如果忽略泥土和汙漬,也許草藥課會有趣一些。”潘西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們四個找了位置坐下來,波特遲到了幾分鐘——他被洛哈特喊走了。

斯普勞特教授站在一個放著二十來副耳套的擱凳後面:“我們今天要給曼德拉草換盆。現在,誰能告訴我曼德拉草有什麼特性?”

赫敏·格蘭傑搶先舉起了手,這是大家意料之中的。

“曼德拉草,又名曼德拉草根,是一種強效恢復劑,用於把被變形的人或中了魔咒的人恢復到原來的狀態。”她好像把課本吃進了肚子裡似的,非常自然地說。

“非常好,給格蘭芬多加十分。”斯普勞特教授說,“還有人要補充嗎?”

“曼德拉草是複方湯劑的必要原料,但它也可以用來鎮痛催眠,或者製作高階的迷情劑。在巫師的醫學界——例如聖芒戈——曼德拉草也可以製成麻醉劑,使病人承受少一些的痛苦。”

格蘭傑不可思議地看了我一眼,我沒有理會。

“好極了,給斯萊特林加二十分。”教授滿意地說,“曼德拉草是大多數解藥的重要組成部分。但是它也很危險。誰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格蘭傑的手又飛快地舉了起來,差點打掉波特的眼鏡。

“聽到曼德拉草的哭聲會使人喪命——”

“——但這裡的曼德拉草不會。”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斯內普小姐?”斯普勞特教授和藹地問道。

“因為這些都是綠中帶紫的幼苗,成熟的曼德拉草應該有暗綠色的橢圓葉片和鈴狀小花。”我脫口而出。

“完全正確,再加十分。”斯普勞特教授說,格蘭傑又羞又氣地低下頭去,潘西輕輕地發出了一個唾棄的聲音。

“既然斯內普小姐已經說完了我要說的話,那麼每人都上來拿一副耳套。”

大家蜂擁而上。

“我叫你們戴上耳套時,一定要把耳朵嚴嚴實實地蓋好,等到可以摘下時,我會做手勢——好,現在戴上耳套。”

斯普勞特教授做了一個示範,很多人都因為曼德拉草難看的根部而唏噓了一陣,隨後,教授讓我們四人一組給一盆曼德拉草換盆。

“幹得漂亮,維奧,”佈雷斯和德拉科往花盆裡裝龍糞堆肥時,潘西對我說,一邊輕蔑地斜了眼格蘭傑,“我看她那副自作聰明的樣子不順眼很久了。一個只會背書的書呆子有什麼用?”

德拉科聽到這話,冷笑了一聲:“別忘記她的出身,潘西。”

我幫著把堆肥鏟松,這樣可以幫助曼德拉草幼苗更好地呼吸:“不得不承認,她很勤奮,但是她的確太熱衷於學習和成績了。”

“就連他們自己學院裡都有人管她叫‘萬事通’。”潘西說了一句。隨後我們重新戴上了耳套,集中精力對付曼德拉草。

別看教授做的輕鬆,實際上壓根兒不是這樣。曼德拉草不願意被人□□,更不願意再被塞回土裡。它們扭動身體、拼命掙扎、兩腳亂蹬,揮著尖尖的小拳頭,咬牙切齒。

即便我們這個小組裡的人對曼德拉草都或多或少有些瞭解,其中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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