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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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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懷好意的笑容讓我們感到萬分不解。

“沒什麼,沒什麼。”雖然他這麼說著,但格蘭芬多鐵三角的表情卻明顯不是這樣的。

與鐵三角的不安感相對的是如沐春風的德拉科,他甚至於不再找波特的麻煩。最近一段時間,他簡直是和顏悅色地對待每一個人,還特別好心地指出了隆巴頓在魔藥操作上的一個小錯誤——雖然隆巴頓本人看起來被嚇個半死。

總而言之,整個霍格沃茨都感受到了德拉科的快樂。

而德拉科這種莫名其妙的愉悅在羅恩·韋斯萊因為被狗咬傷而進了醫務室之後達到了巔峰。某天當他走進公共休息室時,我幾乎懷疑他要快樂地唱起歌跳起舞來了。

“佈雷斯,你確定德拉科沒有飲用過多的歡欣劑嗎?”我悄悄問道。

“作為德拉科的室友兼好友,我可以十分確定地說:絕對沒有。”他再三向我保證。

“我不明白。”潘西望著德拉科,他正對著盤巫師棋發呆,臉上那種介於神往和快意之間的表情讓我感覺他已經不正常了。

“我也是。”我說。

“還有我。”佈雷斯艱難地說。

週六晚上,公共休息室裡空無一人,我坐在常坐的位置上看著父親在前一晚的補習後給我的一本書,關於大腦封閉術。

儘管父親表示我最早也得到這個暑假才能開始學,但他同時也不否認理論知識的必要性。

“雖然我個人認為你沒必要抱著一本書像個傻瓜一樣倒背如流,然而我真誠地期望你能表現地從容不迫而不是手忙腳亂。”父親說這話時的語氣讓我對大腦封閉術產生了前所未有的興趣。

當然,我懷疑他暗示的人是赫敏·格蘭傑。

正當我津津有味地把書翻過一頁時,有人走進了公共休息室。

“維奧?”

“德拉科?”

他似乎被默不作聲的我嚇了一跳,我一眼就發現他披著斗篷,衣著整齊,完全不像失眠起床的樣子。

“你要去做什麼?”鑑於德拉科曾在晚間帶我去看過厄里斯墨鏡的前科,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他是出去夜遊。於是我合上書,嚴肅地看著他。

“拜託,維奧,這不關你的事。”德拉科打著哈哈。

“是嗎?”我沒理他的花招,“和波特有關?”

德拉科的表情已經暴露了。

半小時後,當我跟在德拉科身後向塔樓走去時,德拉科才對我解釋清楚。

“波特他們弄來了一條龍?”我驚訝地問。

“是。他們今晚就要把它帶到最高的塔樓上,然後送走。”德拉科對龍的偏愛是眾人皆知的事情,我堅信他是嫉妒波特能近距離接觸到龍。更何況這還能給格蘭芬多扣上幾分,何樂而不為呢。

“但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們慢慢接近那座塔樓,在陰雲密佈的夜晚,塔樓在夜色下顯得有些猙獰。我靠近德拉科,問道。

“韋斯萊書裡的紙條,是他哥哥寫給他的——”此時我們剛剛穿過一條漆黑的走廊,德拉科舉起魔杖讓光照亮伸手不見五指前方,下一秒,一盞明亮的燈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

“關禁閉!”麥格教授穿著格子花紋的晨衣、戴著髮網出現在我們面前,她嚴厲地看著我們兩個人,喊道,“斯萊特林扣掉二十分!半夜三更到處亂逛,我對你很失望,斯內普小姐。還有你,馬爾福先生,你怎麼敢——”

我覺得大禍臨頭了。德拉科一邊掙扎一邊叫道:“你沒有明白,教授,哈利·波特要來了——”

就在這時,我突然一瞥看見了躲藏在陰影裡的三個人,以及一隻箱子。電光火石間,我接過了德拉科的話:

“龍。教授,他們帶著一條龍。”我清晰地說。

陰影裡的三個人沿著黑漆漆的走廊飛快地走上了塔樓。麥格教授怒火中燒地望著我:

“龍?斯內普小姐,簡直是一派胡言,我無法想象你怎麼敢編出這樣的謊話!走——我倒要看看斯內普教授怎麼處置你們。”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正想爭辯時德拉科卻掐了一下我的手心。我反應過來,沉默著垂下了頭。德拉科緊緊抓著我的手。

好吧,這下要被關禁閉了。父親會怎麼想?

但是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計劃更不上變化,是不是?

當我和德拉科站在麥格教授的書房裡,等著父親來大發雷霆時。費爾奇卻出現了,他帶著勝利的笑容,押送著鐵三角。

這下可如何是好呢。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同樣因為夜遊而被抓個正著,麥格教授絕對不會原諒任何一個學生深更半夜鬼鬼祟祟地遊蕩,甚至於爬到了最高的天文塔上。

波特、韋斯萊和格蘭傑灰著臉被帶進來,當他們看見站在桌前的我和德拉科時,他們的表情發生了史無前例的戲劇性變化——驚恐、困惑、得意,最後又迴歸於驚恐。

赫敏·格蘭傑白著臉搖搖欲墜,我懷疑她下一秒就會昏倒。韋斯萊渾身發抖,目光漫無邊際地盯著桌上的墨水瓶。波特的大腦似乎在飛快轉動著,建立然後又推到一個個藉口和理由。

事情還沒有更糟呢。

當麥格教授回來時,她後面跟著納威·隆巴頓,而隆巴頓的身後則是父親。

我相信在場的五個人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哈利!”隆巴頓脫口而出,“我一直在找你們,想給你們提醒。馬爾福說他要來抓你,他說你有一條龍——”

波特拼命擺手,赫敏一個勁兒地遞眼神阻止隆巴頓說下去。可是被麥格教授看見了,隆巴頓轉了轉眼珠,當他看見德拉科時,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灰綠灰綠地。

“你們兩個,跟我來。”

在麥格教授對格蘭芬多的四個人發火之前,父親圓滑地對我們說。不幸的是,我敏銳地從他那絲滑柔順的聲音裡聽出了大難當頭的意味。

糟透了。

我和德拉科跟在父親身後回到他的地下辦公室裡。一路上我都在醞釀著各種說辭,可我確信它們會在幾秒的時間裡就被父親看穿。

禁閉?好吧,只要不扣斯萊特林的分就成。我沮喪地想到。

“我假設你們都頭腦清醒並理智尚存,因此,也許你們該解釋一下為什麼你們會在午夜時分出現在天文塔附近?”父親輕柔地說道,辦公室兩側的架子上所堆放的瓶瓶罐罐和標本無疑增加了一種陰冷的氛圍,“今晚的星光燦爛嗎?還是說你們想要探討什麼高深莫測的學術問題?”

我盯著自己的袍子下襬,覺得還是沉默比較好。

“教父——”德拉科不甘地開口,父親一下子將火力對準了他:

“親愛的教子,不得不說,我真是萬分好奇這個世界上有什麼理由能讓一貫號稱冷靜自持的馬爾福家族的繼承人徘徊在深夜的城堡裡呢?如果你對此有什麼高見,我倒是很樂意聽聽你的見解。”父親深不可測的眼睛注視著德拉科,他似乎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此外,在學校裡請稱我為‘教授’,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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