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T時,我對潘西如是說。
給德拉科的則是我自己烤的一打紙杯蛋糕,每個都是不同口味。儘管難看了點,但我覺得味道還可以,希望他不要嘲笑我。
——“我認為德拉科會更喜歡華麗的東西。不過別出心裁的禮物才是他最想要的吧。”佈雷斯微笑著說。
潘西的禮物是我早就挑好的一款可以任意變換形狀和顏色,並且散發香味的髮卡。這東西非常難得,據說還是限量款,當我看到手冊上的效果圖時我就確信潘西會對它愛不釋手。
——“我認為帕金森小姐喜歡精緻的東西。你選對了。”在我填寫訂單時,赫敏評價道。
至於佈雷斯,我糾結很久後選擇了一盒糖,實在是平庸的禮物,唯一出彩的地方就是每顆巧克力都是不同的口味。猜測佈雷斯的喜好簡直太難了,直到決定購買什麼禮物時,我才發現我對他了解甚少。
——“佈雷斯啊……其實我也說不好。”德拉科輕鬆贏了一局巫師棋,然後愛莫能助地對我說。
還有赫敏,她是唯一一個格蘭芬多,鑑於她平常對於讀書和學習的瘋狂,我果斷送了她一個胸針,它會尖叫著提醒你有什麼事還沒有做。
——“真是太合適了。不過你怎麼會給格蘭芬多送禮物?”他們三個人空前一致地問我。
墜入夢鄉前的最後一秒中,我只盼著明晚能有喜歡的菜餚,還有一大早起來堆在床腳的禮物。
第二天一早醒來,我就藉著晨光看見了堆放在床腳的禮物,禮物盒邊還有一疊信件。
我套上晨衣摸索著爬到床腳,然後撿起最上邊一個盒子,開始拆看我的聖誕禮物。
德拉科送了我一本《魁地奇戰術大全》,並附了一張字條:“你的蛋糕長得真是慘不忍睹——不過,味道還不錯。PS.禮物就當預祝你進入校隊。”這個惡劣又討人喜歡的小混蛋!
赫敏送了我一大盒從未吃過的無糖點心,但嚐起來倒是很甜美。媽媽送了我一個精緻的墨水瓶,瓶身上刻著我的名字,瓶蓋被雕成一朵盛開的紫羅蘭。
潘西送了我一架迷你相機,詭異的是佈雷斯恰好送了我一本魔法相簿。為何他們兩個人的禮物永遠可以配成一套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真正讓我又驚又喜的是父親的禮物。他送了我的一本整理過的筆記,上面倒沒有我猜想的魔藥秘方,而是各種有趣的咒語。我聯想了一下父親平日裡黑袍滾滾的形象,很難想象這些好玩的魔咒都是他發明的。
還有一張簡短的字條:“聖誕快樂。也是遲來的生日禮物。”
我又看了看筆記本,很新,上面的字也像不久前寫下的。
所以,這就是父親為我特意重新整理出的筆記嗎?
看來那次談話的確促成了一些質變。我既感激又有些感動,決定返校後細細研究這上面的咒語。
餘下的信件沒什麼看頭,基本都是千篇一律的模版。有趣的是米里森·伯斯德也給我寄來了賀卡,但我並沒有看見達芙妮·格林格拉斯的。
雖然至今我和潘西同達芙妮·格林格拉斯的關係還如寒冰般僵冷。可我並不打算繼續和格林格拉斯掐下去。
別逗了,我可不想成為別人口中的笑柄。
第18章 鎖腿咒
我們在開學前一天回到了學校。
“接下去我可能有一段時間不在英國。但貝瑟妮依舊可以找到我。別擔心。”媽媽親了親我的發頂,對我說。
“你要去哪裡?”我問。媽媽笑笑:
“去法國處理一些事情。”
“好吧。”我擁抱了她,“一路順風。”
媽媽注視著我跳上列車,當我找到常坐的包廂時,佈雷斯已經在裡面了。
“聖誕節過得怎麼樣?”一個聖誕節後,佈雷斯似乎有點憔悴,但他還是帶著那種不變的冷靜微笑。
“還不錯。你呢?”我客氣地問。
佈雷斯把臉轉向車窗,然後平淡地說:“就那樣吧。”
我沒再追問。車廂裡尷尬地沉默著。
“謝謝你的糖,很好吃。”他突然說道。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佈雷斯說的是聖誕禮物:
“你喜歡就好。對了,你送的相機很可愛,知道嗎,潘西剛好送了我一本相簿,你們倆的禮物永遠這麼搭。”
“是嗎。”佈雷斯怔了怔,很明顯,他和潘西並沒有事先約好。
“嗨,維奧、佈雷斯。”車廂的門被拉開,潘西和德拉科一前一後進來。
“你們好。”佈雷斯微笑著打招呼。這時候列車恰好緩緩啟動,我覺得這是一個去找赫敏的好時機。
“我有點事,離開一會兒。”我站起來拉開包廂門,潘西在我背後問:
“你要去幹什麼,維奧?”
我不確定是不是要告訴他們我是去找一個麻種女巫。但朋友之間也許不該有所隱瞞,他們會理解的。
“放假前赫敏·格蘭傑請我幫她找一些資料。”我回過頭對潘西說,她的表情活像吞了一隻蟾蜍,“我去跟她說一聲。”
“你真的和格蘭芬多交好了?”潘西驚恐地說。
“還是一個泥……麻種。”德拉科困難地選擇了客氣一點的措辭。佈雷斯鎮定地問我:
“你很喜歡她嗎,維奧?”
“至少不討厭。”我聳聳肩,走出了包廂。
要找到赫敏·格蘭傑其實不難。我很快就在一間空包廂裡找到了她,她獨自一人坐著,對面就是一群熱熱鬧鬧的格蘭芬多。
“你好,赫敏·格蘭傑。”我拉開門走進去,在她對面坐下。
“哦——你好,維奧萊特。”赫敏合上一本書,我說:
“尼可·勒梅,十四世紀著名鍊金術師,據說創造並擁有魔法石。魔法石能把任何金屬變成純金,還能製造出長生不老藥。”我一口氣說完,赫敏激動地壓低聲音對我說:
“太感謝了,維奧萊特。”
我見她拿出一張羊皮紙匆匆記了下來,一邊隨口問道:“你的朋友們呢?”
“噢——他們都留校。”
那麼為什麼你不去和對面的那些人坐在一起呢?
我想我知道答案。
“先告辭了。”我說。
我拉開包廂門走出去時恰好與對面包廂一個圓墩墩的小男孩撞了個正著,我認出那是納威·隆巴頓。
隆巴頓看著我從赫敏的包廂裡走出來,嘴巴張成了一個O型。他哆嗦了一下,似乎鼓足了勇氣,然後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你……”
“幸會,隆巴頓先生。”我對他禮貌地打了招呼,然後準備離開。
“怎麼了,納威?”就在此時一個長著淡茶色頭髮的男孩從他背後繞了出來,他是隆巴頓在魔藥課上的搭檔,西莫·斐尼甘。
突然間他看到了我,然後一下子就不說話了。斐尼甘的目光從我校服上的銀綠裝飾慢慢移到我的臉上,然後他謹慎地將手藏在口袋裡,我猜他握住了魔杖。斐尼甘警覺地說:“斯內普,你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