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治療的時間也是頗為漫長,約摸過了一個小時,宋天霖才將冰蟾從豆芽的食指處取走。吸飽了的冰蟾顯得較之方才更為肥大,而且顯然沒有當初時的靈活,遲鈍得很。不過豆芽的臉色也漸漸好轉了起來,但是雙眼周圍被凍傷的肌膚仍是凍傷嚴重,視線顯得微弱不堪。
而就在這時,還沒有結束,冰蟾將怨煞之氣吸進肚子之後,宋天霖又是兩手便換了一個法訣,蒼老的眼中精光一閃而過,兩指在冰蟾的背上點了一下。
這冰蟾打了個嗝,隨後張開血盆小口,從裡面冒出來一顆黑色的珠子,這珠子飄蕩了幾下之後,就往上竄,等到它碰到了袈裟時,慢慢被化解掉,直至不見蹤影。
那個應該就是怨煞之氣所化的黑珠子了。
宋天霖皺眉不減當初地道:
“這小行屍體內的怨煞之氣實在是太過劇烈,冰蟾並不能一次性將豆芽體內的全部怨煞之氣吸盡,只能一步一來了。往後數日我還得繼續用冰蟾替他去毒才行。”
忙活了一整天,我們也不能下山回去,大夥就在這小茅屋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再下山。
宋天霖說,豆芽體內的怨煞之氣已經被吸得差不多了,過後只是吸收殘餘,所以不再需要明覺大師的“渡世大願”相助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因為擔心被殘餘的怨煞之氣影響,禾雲真不讓我跟豆芽一起睡。我在外邊的一棵樹下貓了一晚上,知道第二天一早,我剛睜開眼睛,就衝到了茅屋裡邊,宋天霖已經在那裡繼續用冰蟾替豆芽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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