曈曈幾乎是趴在了父親的墳上,用白皙的手抓著墳上的土,和墳上稀稀拉拉的青草,曈曈的哭聲已經有點啞了,瘦弱的肩膀不住地顫抖著,正如曈曈詩裡所寫的,“我像一片沒有源頭的羽毛,在蕭瑟的風裡飄來蕩去”。
尤大叔看看安鐵和曈曈,深深地嘆口氣,說:“小夥子,你勸勸她,別把身子哭壞了,人死不能復生,俊生在天有靈看到女兒已經平平安安地長這麼大了,也會含笑九泉的。”
安鐵眨了一下酸澀的眼睛,走到曈曈身邊,握著曈曈的肩膀,說:“曈曈,別哭了,你爸爸一定不想看到你這麼傷心,走,咱們先回去。”
曈曈依舊情緒激動地看著父親的墳抽抽搭搭地哭著,安鐵的話曈曈像沒聽到似的,安鐵著急地把曈曈拉起來,握著曈曈的肩膀,說:“丫頭,你爸爸已經去世了,可是他一定很希望你能堅強地面對一切,好好地生活,現在如果你想讓你爸爸能夠欣慰,那你就要面對接下來的問題,知不知道!”
曈曈看著安鐵,眼睛已經哭得腫腫的,接著曈曈像明白了什麼似的對安鐵點點頭,臉上的淚水噼裡啪啦地落在衣襟上,看得安鐵心裡猛地抽痛了一下,握著曈曈肩膀的手,使勁捏緊了一些。
看著曈曈在自己的父親和弟弟的墳前那肝腸寸斷的樣子,安鐵的心如同刀割一般難受。
安鐵設想過許多到貴州見到曈曈的父親之後的種種情景,想了許多試圖說服曈曈的父親讓自己再帶曈曈回大連的理由,可安鐵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一天到晚“惦記”的那個曈曈的父親竟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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