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鐵看著瞳瞳小心翼翼的樣子,雖然不想吃,可又不忍心讓瞳瞳失望,安鐵皺了一下眉頭張開嘴把粥喝了進去。
安鐵吃了幾勺後,實在不想再吃了,對瞳瞳說:“丫頭,你自己也吃點吧,照顧我一晚上了,吃完你就去睡覺,叔叔沒事了。”
瞳瞳有些懷疑地看著安鐵,說:“叔叔,剛才我給你量了幾次體溫,你的燒一直沒退下來,這能行嗎?是不是感覺特別難受?”
安鐵說:“叔叔的身體沒問題,你放心去睡吧,有事我再叫你。”
瞳瞳喂安鐵吃完藥,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叔叔,我有辦法了,我記得我小時候發燒,我們村裡有一個老奶奶就過來給我用酒搓,涼涼的特別舒服,要不我也給你用酒精搓一下,怎麼樣?”
安鐵想了想說:“丫頭,你還是睡覺去吧。”
瞳瞳固執地說:“不,我要等叔叔的燒退下來再去睡覺。”說完,瞳瞳就出去拿酒精去了。
安鐵忽冷忽熱地躺在床上,有種被困住的感覺,身體襲來的不舒適感像一張細密的網一樣把安鐵密密匝匝地圍了起來,可是同時看著瞳瞳為自己忙碌而緊張的樣子,安鐵的心裡還帶著一種異樣的溫暖。
安鐵感覺自己又陷入了昏睡狀態,這種半睡半醒的感覺讓安鐵心裡直髮慌,這時,安鐵又想起了秦楓,秦楓現在在幹嗎呢?是不是還在與李薇抱在一起相擁而眠?想到這裡,安鐵突然有一種很可笑的感覺,別的男人擔心自己的老婆偷情,通常都是指不想讓別的男人給自己戴綠帽子,可自己擔心的戴綠帽子的物件居然是個女人,而且是跟自己曖昧徹底的女人。這讓安鐵啞口無言,連一點憤怒的理由都找不到,一想起這些,安鐵的頭又開始劇烈的疼痛起來,這時,安鐵甚至覺得這場病痛是上天賜給自己的現世報。那些不知名不具形的神明就是想用這種小小的病痛懲罰一下安鐵,像熬藥一樣,用文火慢慢煎煮,打算把安鐵身上的詬病和汙碎一起熬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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