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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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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了最大的力卻動不了他分毫,這時候外面腳步由近到遠靠近了。

“笨女人,別動,是我!”就他這一句話我心就定下來了,安靜地躺在哪裡不動。

這時車窗外有個影子貼近,齊樂突然做起了又上又下的動作,雖然中間是隔空的,但我還是能感覺一個熱熱的,硬硬的東西一下一下地觸碰到那肚臍眼,這簡直就像做,愛一樣。

我瞪大了眼睛,身體頓時僵得像木頭一般,一動不動。

“配合下,來點反應!”齊樂在我耳邊嘀咕了一句。

我好想問怎麼配合,因為我實在一點經驗都沒有,最後還是僵得像條冰魚,硬邦邦,任由他折騰。

外面的人突然笑道,哇,山哥,車,震啊!

又有人接話,走走走,我們回去樂樂,別為個賤人掃興。

話雖這樣說,外面的腳步並沒怎麼動,齊樂一直做著那動作,很賣力,突然有什麼滴在我臉上,然後又是一滴打在我眼睛上,刺痛刺痛的。

直到腳步聲漸漸遠去,他才停了下來,一下推開我,兀自癱坐一邊。

我聽著他大口大口地喘氣,因為太黑了看不見,雖然屬於他那種味道很濃烈,說話語氣那麼相似,但是我還是不確定怯怯地問了一句,“是齊樂嗎?”

“笨女人!難道你還以為是韓澤宇嗎?”

這話像一枚針扎進我心,痛。

沒錯,是齊樂,這毒嘴不是他,還會是誰啊?沒想到他真來了,還用這樣的方式救我,想到他剛剛那麼賣勁的動作,我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

“剛剛,你為什麼這樣對我?”吻我我還是緊緊於懷,雖然上次他也冒犯了我,但是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嗎?

“笨女人,連命都快丟了,還記得這事!不謝就罷了!”

我輕輕嘆了口氣,確實,“那,你是情非得已的?”也不知道為何我非要得到我想要這個答案。

他不作聲。

天很黑,車裡更黑,我也看不到他什麼表情,慢慢地坐起來,小聲嘟囔了一句,“剛剛謝了!”

“難道你就不會用實際東西表達下嗎?一句話就完事,我還真廉價!”

這人說話真叫人無語,我放鬆地送了聳肩,習慣了,沒事,隨他說。

突然間我肚臍上方一下劇痛,那痛很厲害,我立刻倒吸了幾口冷氣,可那痛好像是升級的,,我一下倒了下去。

死死摁著那裡卻一點也不頂事,冷汗就一滴滴地從我身體冒出來。

“你,怎麼啦?”我聽見這話後,就被人抱了起來,他手在我臉上摸了摸,“你感覺哪裡不舒服?”

他怎麼知道的?這麼黑的也夜裡,只是這念頭一閃而過,因為痛充斥了我全身,讓我無法思考。最後只憋了一個字出來,“痛!”

“哪裡?”

能不能不廢話啊?我都痛得死去活來了,牙齒都快咬碎,這傢伙還問?

燙呼呼的手,一下按著我肚臍下面,我體內如有一股電流竄過,雞皮疙瘩立刻泛了一層,忍不住額一聲,他的手像觸電了一樣,縮了回去,“不對?”

他又換了個地方,我胸前一陣滾燙,這下我都沒反應,他就縮了手。被他整個攬著帶著車前,放在副駕。

他三兩下就開了車,還邊開車還握著我的手,“忍著!就到醫院了!”

可那痛如針扎刀攪一般,我咬得兩排牙齒庚庚庚直響,把自己縮成球了都沒任何舒緩的效果,還開始咳嗽。

他一下把我抱到他身上,“別按著,放鬆!”

我一口咬住他的手臂,,他卻一聲也不吭,還和我說,“笨女人,你以為就憑你那口小牙,就能咬得動我了?”

事實上,我已經滿口血腥了。他竟還同我說,“好了,乖,就到了!”

哎,恐怕再大力點,他的肉都要被我咬出來,我用用僅存的意智鬆開了他,他那手臂上竟連牙齒印都看不到,血肉模糊一片

可疼痛如山倒,我把手拽成拳頭塞進了嘴巴。

他一下拉了出來,“傻了?有本事,你儘管咬我!”一條手臂就塞到我嘴邊。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靠著他,到底是誰傻

也不知道他到底開的是什麼速度,很快就停車了。

他抱著我下車,一路狂跑一路大喊,空曠的地方硬是迴響這他那把聲音,一群白大褂紛紛從醫院推著車匆匆地跑出來。

我被他放在車上,一堆人推著我快跑。

可是忽然間我不痛了,只是從心底誘發了一陣陣冷意,不知道搞什麼,天花板,什麼一切都是轉的。

一陣炙熱的手握著我說,“沒事的,挺住!”我想咧個嘴,嘴角卻勾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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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穿孔!這是醫生拍片得出的結論。

齊樂一腳提在那鐵椅子上,砰地一聲響,tm到底喝了多少?

醫生愣看著他,推了推眼鏡才接著說下去,病人因疼痛昏迷了過去,必須立刻做手術,又問,你是她的家屬嗎?手術必須家屬簽字才能做。

齊樂一把揪起醫生的領子,直接提起他重重地抵住牆,“現在就給她做手術,多少錢都無所謂!但是她少根頭髮我要你全家陪葬!”

那醫生嚇得眨巴眨巴眼睛,連聲音都沒了。記憶中,他從未那麼火過,除了知道那個真相外,可現在他卻又火又躁。

當然,醫院的程式不是他一個醫生就能說了算,齊樂一把丟開他,走到一邊給人打了個電話。

那醫生靠在牆上還保持著剛剛的姿勢,可那腳都打起哆嗦來了。

五分鐘後,陳院長就出現在那中年醫生面前,讓他去準備,他要親自操刀。

中年醫生忍不住看了齊樂一眼,這人的後臺還是非一般,這麼一個笑手術,三更半夜還能驚動了院長。

這臺手術是陳院長直接操刀,那醫生一再保證,這絕對沒問題的。可齊樂還是坐立不安。

深夜的手術室,分外的空蕩,整個過道就他一個人。,明明是封閉的地方,那風不知道從那個地方呼呼地刮進來,割得臉刺痛。他在這個過道上都不知道走了多少回,那紅燈一直亮著,就好像一顆安裝到身上的一顆『炸』彈。

齊樂曲腰坐在椅子上,抱著頭,滿腦子都是容柱妍,定格在他剛剛汗溼了頭髮粘在痛苦扭曲的臉龐上,那痛似乎都一一載入到他身上,沉得讓他出不了氣。

還有就是,她剛剛竟不肯咬自己,卻把嘴唇也咬破了,這到底又是為什麼呢?

手術燈滅了,齊樂咻地站了起來。

菸灰缸裡的菸頭已經滿滿一缸了,韓澤宇還抽,他拿煙的手微微顫抖,眼睛還不斷地掃向那牆上的掛鐘。

從那翠山房出來,他們沒走,就在酒店後門的一個偏廳裡。方天封勸了他好多次,他依舊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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