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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們再神通廣大,也查不到這個正給我後背抹防曬油的男人是誰。
我撇撇嘴,安撫有些抓狂的德拉科。
“好了啦,我答應你,以後都用上麻瓜驅逐咒,行了吧!”錯的是我,這次太大意了,一直覺得我又不是什麼好萊塢大明星,狗仔隊不至於那麼緊盯不放。
他似乎因為我們倆泳裝的照片曝光而大為惱火。
“哎呀,我知道你吃虧了,被麻瓜看到穿泳褲的樣子……”我把雜誌甩到一邊,討好地蹭到他身邊,用手指輕撓他的臉頰,“阿爾法德已經讓人去回收這期雜誌了。回頭你親自一把火燒了,好不好?”
“阿爾法德不是很有本事嗎?怎麼不在出版前就掐了它?”
“這麼快就發現已經不錯了,最起碼能收回一大半,不,幾乎全部!”為了讓他放心,我違心強調,心裡卻有些發虛,雜誌是能收回來,可是在網際網路繁榮的現在,估計照片早就上了八卦網站了,還得找網路公關……這點絕對不能讓德拉科知道。
好在德拉科周圍大多是巫師世界的人,他也不會去上什麼麻瓜網站,再加上夏天的一項重要活動分散了他的注意力,那就是缺乏娛樂的巫師世界四年一次的盛會——魁地奇世界盃正在蘇格蘭舉行。
四年前的那一次主辦權被德國魔法部競爭走了,那時候英國巫師界剛從伏地魔的陰影中走出來,百廢待興。所以,這一次又能在自己的國土上看到世界盃,對英倫三島的巫師來說,是十分值得期待的。
小艾瑞斯比他爹地還激動,他愛掃帚,他愛魁地奇。
去年艾倫和保羅帶他去看世界盃足球賽,小傢伙對地上跑的運動顯然興趣不大,就記得一個叫貝克漢姆的人,因為他的老婆和我的名字一樣。
“她可沒有你好看,媽咪。”
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動聽的甜言蜜語嗎?
在父子倆的期盼下,魁地奇世界盃的決賽終於臨近了。
不過在去營地之前,艾倫和保羅來找我,德拉科不得不帶著兒子先出發。
當我穿著一身復古綢緞禮服裙子出現在營地的時候,滿目的巫師。
只有在這種時刻,我才會覺得,巫師其實也是很多的。
鱗次櫛比的帳篷,摩肩接踵的人群,我應付自如地檢視大告示牌上的地圖,尋找馬爾福家帳篷的位置。
確定了大致方向,目標就很好找了。
不過在我進入英國巫師帳篷區的時候,卻被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冒失地攔住了。
“呦,這不是親愛的泰勒嗎?”那個人興致盎然地站在我面前,毫不客氣地撈起我的手就準備來個吻手禮。
我按捺下滿腔的惱火,抬眉,試圖收回手未果,靜頓兩秒後啟唇:“請問先生尊姓大名?”
他顯然沒想到我會如此不給面子,頓時面上肌肉有些扭曲,不過很快又堆上了假笑,仍舊牢牢抓住我的手:“連學長都忘記了,那可不太好啊!”
記似乎是記得,但我寧可不記得這個“打鐵”學長(史密斯)。當年在學校抬頭不見低頭見不想惹麻煩,才勉強敷衍一下,現在,看樣子需要一個“昏昏倒地”?
“壞蛋!放開我媽咪!”一個稚嫩的童聲很有氣勢大吼。
我聞聲微笑,小寶貝穿這身小王子裝真是太可愛了,他為了求逼真,還央求他爹地把玩具魔杖變成了西洋劍別在腰上,這下,可給他出風頭的機會了。
“媽咪,別怕,艾瑞斯來救你了!”
小傢伙抬著下巴,很有架勢地舉著小小西洋劍,很不屑地瞥了一眼我面前的史密斯,“你,讓開點,不然我的劍可不長眼!”
“噗!”圍觀的人群裡發出了小小的笑聲,我相信是被我家小寶貝逗笑的。
那個史密斯很惱火地瞪著艾瑞斯。
“對不起,寶貝,媽咪來晚了。”我掙脫開史密斯,走到艾瑞斯面前,彎下腰吻了吻他的額頭。
“什麼?”史密斯大吃一驚,傻乎乎地在我和艾瑞斯之間指來指去。
我懶得和他解釋,牽起艾瑞斯的小手就準備走。
“哎呀,親愛的,剛剛採訪哈利的那個記者呢?這裡還有個新聞好素材呢!”一個大大咧咧的聲音阻止了史密斯進一步的舉動,在他悻悻離去之後,我略帶感激地朝說話的人微笑。
那是羅恩.韋斯萊,他身邊站著的是他的妻子赫敏.韋斯萊,幾年前,她叫赫敏.格蘭傑。
“謝謝。”我禮貌地表示了感激,然後摸了摸艾瑞斯的小腦袋,示意他把劍收回去。
“謝謝叔叔。”
小傢伙聽到我說謝,條件反射跟著謝了一句,倒是把韋斯萊鬧得有些不好意思。
“這小孩子好眼熟啊!”
“笨蛋,人家媽媽就在邊上,當然眼熟。”
“這個媽媽也很眼熟。”
“她是我們一個年級的!笨蛋!”
雖然是夫妻倆很小聲的交流,我還是聽到了那麼一兩句,他們還真是有意思的一對,在學校裡就整天打打鬧鬧的。
就在我們打算離去的時候,艾瑞斯大叫一聲:“爹地!”讓我停下了腳步。
“爹地!剛剛有色狼要欺負媽咪!”
我輕輕捏了捏他軟軟的小手,他總算意識到了他剛剛把他爹地教的禮儀全扔到了腦後,吐吐舌頭,一本正經在我身邊站正。
德拉科微皺著眉頭,看起來不是因為他身邊站著的一群熟人,而是艾瑞斯喊的內容。他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我身邊,上下打量一番,關心地問:“沒事吧?怎麼這麼晚才來?”
我聽到了一些明顯的驚訝聲,甚至還有倒抽一口氣的聲音。
“沒什麼。”讓我晚來的另有原因。不過在外人面前,我一向顧及德拉科的面子,所以此刻我扮演的是一個年輕而優雅,溫柔而高貴的“妻子”。
勾住他的手臂,我順便向他的老朋友們打招呼:“好久不見,各位。”
“泰勒?維多利亞.泰勒?”問話的是格林格拉斯家的大女兒達芙妮,她當然記得我,我們的寢室是對門的。
“是的。下午好,格林格拉斯小姐。”我不緊不慢地回答她
這次遇到的一些老同學中有個奇特的現象,純血家的那些大小姐們並沒有一畢業就結婚,反而是格蘭芬多赫奇帕奇的那些早早就結婚了。。 “德拉科,這孩子怎麼叫你爹地?”一向直爽的潘西已經很不耐煩地開問了,她估計懶得聽我和那些姑娘們的磨嘰。
我笑而不語。
“我的兒子當然叫我爹地。”德拉科索性俯身抱起兒子。
這下,周圍都是倒抽冷氣的聲音了,然後是此起彼伏的竊竊私語。
除了佈雷斯.扎比尼還算淡定,他前兩年就知道我們的關係了。
小艾瑞斯對於大人們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