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巫師的慈善酒會其實也沒多大差別。
唔,如果硬要說什麼差別的話……大概就是著裝很穿越,好像到了中世紀的皇宮,一個個都是長袍或禮服。
為了表示尊重,我和阿爾法德入鄉隨俗地穿了禮袍,很低調地混入人群中。
一路上偶爾看得到幾個斯萊特林的學長學姐,出於禮貌,點頭示意。
在這種場合出沒的人,往往都特別善於戴假面具,我戴的,是乖巧溫順淑女版泰勒小姐面具,勾著阿爾法德的手臂,扮演一個合格,不,優秀的花瓶。
“啊,阿爾法德!”一個大嗓門叫住了阿爾法德,“晚上好!”
認識阿爾法德的,必定是生意上的搭檔,我立刻擺出很自然的笑顏。
他們寒暄了幾句後,大嗓門先生“特別”熱情地對著“正好”在附近的一個鉑金髮色的男人說:“馬爾福先生,來,我向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阿爾法德泰勒。”
阿爾法德對外都用泰勒這個姓的,因為他說他的爸爸已經被家族驅逐了,所以他也沒有必要留著原來的姓。
鉑金馬爾福挽著一位女士轉過身,那是德拉科的媽媽,我以前似乎在站臺見過。
阿爾法德的手微不可查地一僵,而馬爾福夫人臉色也有些僵硬。
我抬頭看阿爾法德,他卻拍拍我。
“很高興見到你,泰勒先生。”馬爾福先生淡淡地掃了我們倆一眼,應對自如地和阿爾法德聊起天來。
作為一名淑女,我只能很安靜地做旁聽者,這一聽卻聽出了一點有意思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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