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續似知道我想法，給了答案：“她比我大八歲，與老頭子相差有十五歲，可這並不影響這件事的發生。最初的幾年，她自我封閉，是老頭子對她悉心照顧，後來五年，她跟在老頭子身邊學習，感情應該就是在那時候萌芽的。那時我還只是個毛頭小子，哪裡會去注意這些。你之前不是問我為何會與她決裂嗎？正是年輕時分析出這些事理來未經思考就去找她詢問，事實上，她比我還要震驚與惶恐，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那次兩人吵得天翻地覆，最後的狠話幾乎就是恩斷義絕了。我也就從家裡搬了出去，開始單過的日子。”

我聽得唏噓不已，卻又覺在情理之中。向晚出事在懵懂年華，後面得自閉症時，陸父為其四處奔波，是否表面看來毫無進展，實際上她卻開始能夠慢慢聽到外界的聲音，感受到身旁人的善意，所以才會在陸續為救溺水的她，差一點命送時大聲哭。隨後那五年，正值她情竇初開年華，她全副心思都投放在了陸父身上，是恩人亦是老師，漸漸的感激之情有了轉變而不得知。

倒也是我想離譜了去，陸續認識向晚時才幾歲？即便後來向晚甦醒過來，恢復正常了，陸續也就是個十一二歲的小毛孩，這樣的他哪裡能跟中年時期陸父的魅力相比？

那麼在剛才第二聲炸前，向晚凝看陸續的睡顏，甚至生出去撫摸他臉之意，其實都是在透過他看陸父？我不由深看了他一眼，輕聲問：“你與你父親長得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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