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嘗試了多次,都是吹出來的單音,還分外刺耳。我並無炫耀的告訴他們這些竹管對他們而言就是普通的管子,若非長期積累的經驗,是根本不可能吹出與動物同頻率的音的。
說起來在那黑竹溝的陷落坑裡,與平叔還有一段交流,也從而得到了一些啟發。他用的是細鋼管發出音訊,但大多是製造使得動物恐懼的頻段,與之溝通的極少。而且平叔對蛇鑽研比較深,其餘的動物沿用了馴蛇的那套,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不過取長補短還是可以的,沒有人知道,我對音訊的敏感度強到只需聽過一遍,就能牢牢記住。平叔說阿蠻偷學了他的技藝,而我則從阿蠻那聽過一次驅蛇的音訊後,就也會了。
之所以要用這種竹管,是因為人的嘴巴能發出的頻段是有限的,藉助了工具,只需在長短粗細上下功夫,就能發出人嘴發不出的音效。
估算時間,我們走了也快一天了,成曉提議休息補充體力。這種時候,我也不敢懈怠,所以提出由我守著,他們兩人先休息。山道靜謐,只聞兩人呼吸聲,蕭默的很淺,應該就是淺眠,微覺奇怪成曉的,聽她呼吸頻率似乎是真的睡沉了過去。
無聲加上疲憊,容易使人犯困,我乾坐著正也開始打起瞌睡,突然耳旁傳來異動,立即驚醒過來,側頭而望。前方曲徑幽深,漆黑一片,看不清有何物,但強烈的直覺在警示著我,眯眸注目,當幽暗中出現星星點點的綠光時,我心頭一顫。毫不猶豫拿出一支較細的竹管,放在嘴邊輕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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