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朱雀知道的實在是太多,可似乎這一切都是圍繞著我來謀劃的,我忽然想起在地底收服宗靈七非的時候,我最後昏厥前模糊的看見過一個女人出去,她從地上帶走了一枚紅色的珠子,那個女人或許也是朱雀。
後面的事讓聶浩然從幸福的巔峰瞬間跌落下來,再沒有濃重而盛大的婚禮,豐城明夫雖然聽出那女人的話放走了聶浩然,但從此再不允許兩人來往,因為違背祖訓把紋身的秘密洩露出去,聶浩然也不敢把這事告之父親。
他多次前往真衣的家可都被拒之門外,聶浩然當時並不明白為什麼一個紋身就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改變,他完全無法理解和接受陡轉直下的一切,終日酗酒買醉渾渾噩噩沒有真衣聶浩然度日如年。
我在心裡暗暗長嘆一口氣,多少有些替對面的老人惋惜和遺憾,可那畢竟是註定不會有結果的感情,我本想寬慰他幾句,可卻不知道說什麼。
聽聶浩然說了這麼久,面前的茶水已涼,聶浩然幫我倒掉重新生火煮水,然後對我慢慢說,一年後的一天晚上,真衣終於又出現在他面前倉皇而慌亂,告訴聶浩然她一直被豐城明夫派人嚴密的看守,那些人甚至可以整夜整夜目不轉睛的監視著她,真衣一直想找機會逃出來,這一年的時間真衣發現只有在白天的時候才會沒有人,她用了很長時間偷偷一點一點磨開房鎖終於逃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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