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事發很快,也就幾秒鐘吧。
我把事兒給辦完了。
接下來,我去看我這次救下來的兩個人。
古道長此時蹲在地上,搖著頭,一邊給扣腳老三摸腰,一邊說:“這怎生是好,這怎生是好哇。這勁,鑽到裡面去了,想要化了,非用刀不可。只是這荒山野嶺,又沒個合適的工具,又無消毒的酒精哎……“
嘆過幾口氣,他又挪去扣腳老二那兒,蹲下身來,一陣的摸索後他說:“別動,別動。這位老者,先不要動,我先用手法,把你這碎掉的骨頭拼上一拼,然後你別動,我再找些樹枝,扎個簡易的夾板幫你固定,這樣你回去後,好好休養,骨頭長好一樣能走路的。咦,不對……不對不對,這膝上的幾個筋,怎地也斷了呀。”
古道長一聲嘆:“罷了,罷了這筋是要動刀的,不動刀,絕無好的可能,絕無好的可能。”
我看的都呆了。
這人……
他……
怎麼?
總之,就是兩個字無語。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更加的無語。
那位園林系的藝術生,對自家頭型很是在意的蘇小哥,他好像嚇的夠嗆,貓在發動機後邊,偷偷看完這一切後,又怯生生打量我兩眼,末了小心挪步到近處,抬頭一臉好奇地問:“請問你是關仁先生嗎?”
我怔了怔:“是啊,你是?”
蘇小哥一臉笑:“我叫蘇小青,青色的青。我父親叫蘇棟。棟樑的棟。他說,讓我來這裡找你。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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