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和方南動作輕柔，小心翼翼把鄧光明扶上那輛黑色的轎車之後，方南伸手遞給來一根菸，道，“江小河？我好像聽過你，但我忘了在哪聽過了。你是不是鳳天有名的探險家？”

我請求道，“我只是個普通人，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幫幫忙，因為有件事很重要。”

方南猶豫了一下，我道，“說起來我也算是半個鳳天警察，咱們都是同行。我是因為一些事，來上海調查些東西，幫幫忙吧。”同時，我把打火機拿出來，湊過去給方南點火。

方南迴頭看了眼張婷婷所在的小區，突然壓低聲音，表情很不自然的道，“你想問什麼？”

我看著他的眼睛，沉聲道，“剛才在張婷婷家，到底發生了什麼？”

方南苦笑了一聲，道，“說實話，我不知道。當時我站在小區外面等他（鄧光明），他自己一個人上去的，因為我們同樣要在張婷婷身上調查些事（我認為和博龍有關），哪知道……”說到這裡，方南低下頭，用力抽了幾口煙。我看到香菸的火苗被他吸的極亮，那代表他十分用力，彷彿這樣才有個寄託似的，道，“小鄧上去大概30分鐘左右，下來的時候，突然不認識我了一樣，跌跌撞撞往外走，一開始，他的情況能比現在強點，雖然我問他什麼話，他都不說，但也不至於亂攻擊別人！”

我道，“也就是說他從張婷婷家下來，就這個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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