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朋友經常混熟悉了以後都會說,原來你丫就是一個木瓜
看起來珠圓玉潤的,其實剖開看滿肚子的黑心眼
我承認我挺腹黑的,幾乎從小到大時髦且無聊的陷害遊戲我都參與過
什麼夾心牙膏奧利奧,男女廁所換牌子,舍友晾『內』褲時候內層抹風油精
騙人到水房糾集一幫人捆了再扔回教室講桌上
假裝某匿名女生簡訊跟倆男生表白,然後約到教學樓前見面大家圍觀
假髮放到熟睡舍友枕頭邊上之類的,統統都試過
我一直覺得賤點兒沒什麼不好的,只是可惜長大以後值得我犯賤的人是越來越少
佇列訓練挺沒勁的,每當訓練間隙的時候,陽光暴曬,我也只能把腦袋埋在雙腿之間躲避
坐在地磚上,一點一點地揪掉從縫隙裡鑽出來的野草
偶爾抬頭看一眼口若懸河的何歡,心說真TM像流氓
然後再默默地低下頭,用一些小沙粒草杆給螞蟻覓食的路線製造困難
那時候我都覺得自己變態,看不慣也不干我事啊,可就是覺得這個高高大大的男生不應該這麼墮落
現在看來覺得自己當時真挺二的,人家是好是壞關我毛事,還有心思替人恨鐵不成鋼
不過我又想,也許是當時覺得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可惜了,所以覺得特憤恨吧
沒想到的是,往往就那麼一瞬,何歡就能抓住我的目光
屁顛屁顛跑來摟住我的脖子,膩歪道:嘿,項釋你怎麼老看我啊
聽見何歡自作多情的話,草,我心裡噁心得要吐了,沒吱聲,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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