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他,動情纏綿,那晚的我,旖旎繾綣,不想想太多,只想把自己在他的懷裡釋放,當他用力挺身而入的瞬間,我聽到自己內心震顫化開的聲音,所有的理智在那一刻棄甲曳兵,我逃不掉了。
第二天上午,老鄧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他還有個朋友去看,我可以自己先回北京。聰明的老鄧想必已經知道趙以敬到了,我沒再推辭,和趙以敬一同返回了北京。
從浙江回來,我和趙以敬的關係有些微妙,我無法定義那是種什麼關係,我也明白我的角色很不光彩而且沒有未來。但是面對著他的邀約,我拒絕不了。哪怕什麼都不做,只是靜靜的吃飯,都會讓我分外的心安。
他也沒有再問我是否願意跟著他,有些事,想講明白也許反而會讓人退避三舍。只是他疲倦的時候,煩惱的時候,或者想見我的時候,我們會靜靜相對。如果拋卻現實的煩惱不想,和他在一起是我全身全心歡悅的時刻。這樣的歡悅,別的男人未曾給過我。
老鄧的考察結果是生絲基本沒有漲價的可能,但是老羅面對著頻頻的詢盤,有些動搖。月中的時候還是沒忍住,又進了50噸補倉,並沒有通知老鄧,等到老鄧知道的時候,生絲已經在路上了。
八月上旬夏繭的收購開始了,場子反饋來的資訊是夏繭豐收,收購價比往年要低一些。老羅開始傻眼,蠶繭的收購價低,意味著生絲有跌價的可能。高價買進低價賣出會讓喜雅賠死的,但是此刻後悔已經來不及,只能寄希望於不久之後的秋繭收購能將價格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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