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8-11-04 22:32:57
風清聽了星河的一席話,只覺眼前豁然開朗。那心中淤積,揮之不去的煩悶感去了不少。
倒不是星河比他聰明豁達,這種懷疑自己最親近最尊敬的人的感受實在太過複雜。他是當局者,縱使終於看破,也是提不起放不下。
星河旁觀者清,又和杜光庭只是道義之交,自然灑脫得多。
還有一個讓他開解的原因,他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連星河也在靜觀其變,縱然真的師尊…師尊…也不會大家毫無防備。
他一抱拳,感激道:“星河姑娘一番話,倒將老頭兒一下子說通了。”
星河燦然一笑,撕下只燒雞腿,遞給風清,又給他滿斟了一杯酒。這才又伸出手來,將另一隻雞腿也一併撕下。將酒杯與風清一碰,朗聲笑道:“吃雞,吃酒,不說那些了。”
風清笑道:“星河你比從前可成熟多了,如今可比老夫聰明理智。”
他笑得暢快已極,卻也欣慰已極。一個他一路看著走過來,曾經痛苦到活不下去,曾經傷心絕望到連他都跟著顫慄的娃娃,在歲月的洗禮下,在老天的考驗下,終於長大了。
他將星河其實是視作自己的孫女一般—雖然這一位年紀其實比他大得太多。
他又怎麼能不欣慰呢?
她原本是不喝酒的,但炎華逝世後,她自己也會給自己斟上半杯一杯,喝著喝著,倒開始明白炎華為什麼喜歡喝酒了。—酒能除憂來樂,也算是不易人生的良朋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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