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一個橫移，把白蘭拉到身後。

歸蝶即使止住身形，但與我的距離，近在咫尺。

我們的臉幾乎都要貼在一起了，看著梳洗又陌生的她，我突然在想，之前所做的一切，究竟是不是值得的！

如果，當時“小美姐”跟我說出實情，無論怎樣，我都會站在她那面，甚至還會去破壞信奈的任務。

可是，她沒有說，什麼都沒有說。

歸蝶緩緩開口，很柔和的聲音，不是那種性感沙啞的聲音：“林覺，你又要對我動手了嗎？”

我稍稍後退一步，說：“我不會允許你動小白的！”

歸蝶追了過來，在我的耳邊吐氣如蘭，說：“如果我偏要動呢？”

我湊到她的耳畔旁，說：“那你可能要先殺了我呢。”

歸蝶說：“第一次，你為了奶奶跟我動手；第二次，你為了林梓跟我動手。呵呵，現在，你又要為另一個女人跟我動手了。你覺得，我還會捨不得殺你嗎？”

我突然伸出手，摩挲著歸蝶小巧圓潤的耳垂，柔聲道：“其實死在你手裡，也是不錯的歸宿呢。”

這句話，歸蝶曾經對我說過。

可是，我卻沒有殺她。

是真的下不了手，再讓我選一次，也同樣無法下手。

不過，我也絕不會讓歸蝶動小白的，除非她殺了我才行！

歸蝶冷笑一聲，撥開了我的手，退後兩步，說：“好，那我今天就殺了你！”團歲反才。

話音未落，我就把白蘭推了出去。

同時，我擺出了劍二的起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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