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功績到底也有我一份,我很不好意思的撩了撩額前的頭髮乾笑著沒敢答話。顧釗臉上的都是女人指甲的抓傷,說輕不輕說重也不重,終究要許多天才能見人。我在藥房裡買了點消毒水和紫藥水,而顧釗說我那房子連坐的地兒都沒有,不願意呆,所以就在街邊的公園等我。
一番折騰下來,園子裡的路燈亮起了,他跟小孩子一樣坐在鞦韆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著。
我走到他面前把東西遞了去,他把自己的臉給我遞了回來。
好吧,我忍了。
在他面前蹲下,讓他規矩的坐好,用著棉籤沾著消毒藥水往他滿是傷痕的臉上抹了去。這廝,還挺享受的,雖說是疼得皺眉但嘴角的笑卻沒散過,我惡作劇的加重了手勁兒,笑容果然不見了換來一記白眼。
我罵他,“你傻啊,女人打架摻和什麼。”
“你傻啊,還不是為了誰,沒良心!”顧釗也是不含糊的給我頂了回來。
可是,我也想問問,“到現在了,你還喜歡我啊?”
聞言,他怔了半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慢慢的轉動著,輕輕的眨了好幾眼才小心翼翼地問著,“新聞上的……是真的嗎?”
“……”低著頭換了根棉籤,沾上了紫藥水再次往他臉上抹了著,然後咬著唇瓣輕輕哼了一聲,也算是承認了。
接著呢?顧釗一掌打掉我的手,兩指間的棉籤也飛得老遠;我依舊沒看他的眼睛,重新取了根出來,繼續沾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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