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為何如此相信豫章王可以把獫狁拿下?”赤耀聽說,豫章王明明在殺了四王子之後尋死,他怎麼可能肯再獨活幾年甚至是十幾年?
漣漪剛想說話,容璧便追上了他們,盯著漣漪的眼睛問:“漪兒,你不記得赤嚳曾經做過什麼嗎?”
漣漪鬆開赤耀的手,溫柔說:“藥兒,你先回去,我和丞相說會兒話。”
赤耀二話沒說便乖巧的退避,轉角卻貼在了門後,偷聽容璧和漣漪對話。
只聽容璧逼問說:“赤嚳和易水寒曾經做了什麼你忘了嗎?而如今,易水寒掌握梁府又有清河王傍身,再加上樑太后和擁有免死金牌的赤嚳,你和藥兒怎麼和他們鬥!”
漣漪的聲音聽不出喜悲:“丞相,您多慮了,那免死金牌只是為了讓他更好的替藥兒剷除獫狁罷了。”
“四王子已死,赤嚳還有什麼動機要滅了整個獫狁?”容璧不斷地搖頭,他越發的不懂漣漪,恍惚回到了小時,精緻的儀容如同面具,看不到真實的她。
漣漪忽然笑著說:“他為了墨歌什麼都能做。”
“什麼意思?”容璧忽然覺得這樣的漣漪太過陌生,她不再是那個只會撒嬌需要他人保護的公主了。
“我派人把墨歌的屍首挖走了,藏在冰窖中,並且誣陷給了獫狁,說是獫狁人想要用墨歌的屍首威脅赤嚳。”漣漪笑的越發的燦爛,“他們誣陷我,我便還給他們。”
容璧看著笑的如偷了一顆糖的漣漪,恍然間就確信了,漣漪她,真的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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