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璧鬆開緊握的雙拳,一如往常勾起唇角似笑非笑,揚眉道:“既然如此,容璧自請成為裙下之臣。”
漣漪愣住,修竹皺眉冷哼道:“你還不夠格。”
“我……”容璧來不及爭辯,修竹便抱著漣漪消失不見了,獨留容璧一人恍惚道,“我……不夠格。”
心似有萬千箭矢穿過,容璧仰天大笑,笑到腹痛甚至嘔出鮮血,他踉蹌跌落在地,雙眼直勾勾望著黑壓壓的夜空,如深潭般的眼映出萬點星光。
蒲公英被他頹然跌落的風揚起,一片片落在他的眉梢髮絲,藏在他發白的髮絲間,勾起他的回憶,當初,漪兒告訴過自己,蒲公英的花語是不能停留的愛。
難免徒增傷感,惋惜那些好時光。
因他臉上的十字刀疤,他曾同漪兒胡謅了一個故事,他說“我愛上了一個姑娘,姑娘也很愛我,但別人也愛上了她,我和那人展開殊死搏鬥,不但沒有護住心愛的姑娘,就連臉也被劃傷了,所以,我想要憑著這道傷痕去找她,若她看見了,一定會想起我,然後奔向我。”
漪兒聽完後自顧自新增說,“那姑娘也劃傷了自己的臉頰,然後那個人手中逃離,兩人憑藉著臉上的傷痕找到了互相……”
這樣想來,當初說的,果真一語成讖,怪不得漪兒那樣介意顧忌了。
只可惜,分開他們的不是旁人,而是他自己,親手把漪兒推開,即使如今帶著傷痕見面,也只能隱姓埋名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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