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子塵沒說話,北風穿堂而過,零星的雪花壓落在肩,擔下多少紅塵風月。
第二日,又有一輛馬車在清晨時離開了京城,含英不解的拉著漣漪的手問:“公主,還有十幾日便是婚期了,你不在府裡好好待嫁,怎麼還到處亂跑呢?”
“什麼叫到處亂跑。”漣漪握緊含英的手,滿面愁容說,“我這是要去找容璧,他走的那麼匆忙,甚至一句話也不留給我,我怕出什麼大事。”
“能有什麼大事呢?”含英不解問,滿面的笑容也立刻收斂,生怕漣漪和容璧的婚禮又出什麼差錯。
漣漪搖頭,見原本笑嘻嘻的含英緊皺眉頭,便安慰她順便安慰自己說:“沒事,或許是我多心了吧,就算有事情,容璧也能解決的。”
含英點頭,贊同說:“容公子能夠替公主解決一切問題。”
江河冰封不能渡,無法追上離人,漫漫長路似無盡頭,令人惆悵,就連車輪都如生了四角而不能轉動,牽掛的心早已飛至遠方,魂不守舍。
恣意的夜色敵不過眼底的墨,就連月光都不肯施捨照亮他的前路,容璧苦笑飲杜康,空對江山醉清風,釃酒以鎖愁,鎖片刻,山河失色,美人照影。
醉夢裡,笑時光眠了,不知地老天荒為何,蹉跎歲月,落盡顏色。
滿地瘡痍顛簸,驚醒大夢無覺。
漣漪依稀聽到隱約在天地間渺茫的古歌,似千年孤寂的心事訴說,哼半生流離,唱默默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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